你和岑老师在聊什?”
“聊他作曲,在国外举办演唱会,还有他在乐圈些经历……”池宁挑几件事说,他起个头,宋晓意就能准确接下句。
“你怎知道这些?”池宁神色惊讶。
宋晓意:“他是表舅舅,以前听他说过。”
被太阳晒久,她脸颊干燥得起皮,唇也干,梨涡像枯涸泉眼。
“岑老师很优秀。”池宁夸道,就是有点八卦,总问梁行野私事。
宋晓意玩着落在衣服下摆太阳光斑,言不发。
池宁说:“你下次找话,叫句就行,扔石头很危险。”
宋晓意手指在光斑边缘转啊转,突然开口:“故意。”
“为什?”
宋晓意不答反问,像是想确认:“梁家梁行野是你哥哥吗?”
“对,怎?”梁行野送他来上课第天,就吩咐过他这点。
那时候池宁不懂,待久才发现这里都是有圈子,除扎堆,还有或轻或重霸凌现象。
他是新面孔,来就有人问,他说梁行野是他哥哥。起初很少人信,但司机整日接送,梁行野有时也会出现,身份便得到定论。
他从此和霸凌绝缘,最多玩闹时被逗着玩儿,并不带恶意。
楼梯间阳光明晃晃,灰色羽绒服吸热,宋晓意摘帽子,和护耳起堆着。
她抱着膝盖看池宁,“在次宴会上撞见过你哥。”
她爸做玻璃产业,生意头脑强,但玩得花。她妈只是其中个情人,临死前,费尽心思把她塞进宋家。
宋夫人儿女双全,知道她爸养着不少私生子女,把气撒在她身上。她爸心知肚明,但本着多事不如少事原则,视若无睹。
那天他们要参加个晚宴,宋夫人掐着时间苛责她,她爸可能念及她妈忌日,心生不忍,把她带在身边。
她对梁行野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爸那样眼高于顶人,在他面前谄媚得可笑。而颐指气使宋夫人,更是喜笑颜开,挽着刚毕业大女儿,说话带着小心翼翼讨好。
梁家有权有势,池宁是梁家人,还是男,应该不存在危险。
宋晓意走着神,池宁吹掉台阶上灰尘,和她坐起,聊几句梁行野。
见她只是听,很少搭话,似乎心事重重样子,池宁便换个话题:“对,岑老师刚才夸你。”
宋晓意整个人紧绷起来,寒意从尾脊骨迅速蔓延,“他为什提起?”
“他知道们是朋友。”
“他说什?”
池宁仔细回想:“夸你有耐心,学习态度认真。除你,还夸陆序赖禹辰他们……”
宋晓意紧攥手指松开,垂着眼眸,含糊应声。
“岑老师其实挺关心学生。”池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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