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跪坐在床沿,仰头咬梁行野唇,动作又快又狠,生怕弄不干净。
梁行野愣瞬,猛地后仰躲开:“你是不是把话当成耳边风?”
“被鱼刺弄破点嘴唇你也舔,上次怎跟你说?你怎应?在你面前脾气太好是吗?”
梁行野躲幅度太大,池宁失去受力点倒在床上,经过被子缓冲,不疼,但有些懵。
“……不……”
“你什你?”要换个人这样做,早被他弄死,梁行野指着池宁,心里憋着气,“你今天给睡浴缸!”
他抱着池宁大步走向浴室,扔进浴缸,没停留,“砰”地关上门。
梁行野晚上泡完澡忘放水,池宁湿淋淋地坐在他洗澡水里,被关门声震得抖下。他有些害怕,但更多是后悔。
可后悔也没用,池宁抹把脸,心里难过满溢而出,忍不住叹气。
由奢入俭难,浴缸硬,抵着浴缸边缘下巴逐渐变得酸疼,池宁鱼尾不断轻拍水面,迟疑许久后,出浴缸。
鱼尾离水变成腿,他擦干身体,从远处柜子里拿出另套睡衣换上。
池宁走到客厅,在沙发上摆好靠枕,躺上去。沙发足够大,还软,池宁陷在里面,下巴抵着靠枕,试图进入梦乡。
客厅空调坏,热得他睡不着,他直起身子看向卧室门。门缝里透出光,梁行野也没睡,池宁想,他还在生气吗?过会儿,又想,要不要去解释下。
但梁行野话不断往他脑海里撞。“池宁,知道你出于好意,但并不需要。受伤,会去找医生治疗……”
“脾气不太好,如果你再舔,或者再对做出其他什奇怪行为,会很生气。”
“以后别把人鱼那套用到身上。”
……
池宁纠结半晌,走到卧室门前,偷偷打开条缝,看见梁行野坐在床边,微低着头玩手机。
从梁行野紧抿唇来看,似乎气得不轻,池宁当即决定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梁行野没发现血迹,以为自己舔他是因为鱼刺划破唇,如果解释话,要把真相全盘托出,舔他加喂血,犹如火上浇油,这已经是最好结局。
梁行野没发觉池宁窥视,他打字飞快,在给女秘书发消息,让她尽快确定水草所在海域。
虽然他现在很想随便找片海把池宁送走,但前车之鉴告诉他,要是找错地方,池宁还得出现在他家。
秘书这个点在外面吃夜宵,刚好看见消息,梁行野除非必要,很少发深夜消息,发也不会要求他们及时回复,第二天工作时间处理就行。
既然看见,女秘书回他:梁总,那种海草暂时没有记录,可能比较罕见,或者生长在深海区。目前刚摸到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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