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点,温舒言被手机振动声音吵醒,还没完全睁开眼,扰人振动戛然而止,紧接着个温热熟悉物体就靠过来。
商逐压在温舒言身上,亲亲他眼睛和唇角,手不安分地钻进被子里,撩起睡衣下摆,顺着胯骨慢慢摸上去。
昨天晚上闹得太晚,温舒言刚刚睡醒没什力气,懒洋洋地窝在商逐怀里,眯着眼任由他解开睡衣,露出柔软腹部。
白皙皮肤上落斑斑点点痕迹,爱抚手停在腰侧,商逐合拢手指虚虚握下,和腰上指印完美嵌合。
温舒言握住搭在腰侧手,摸摸商逐脸,哑着嗓子问:“几点?”
“十点。”
商逐换个姿势抱他,浴袍半敞开,露出肩上鲜红咬痕。
“是不是太用力?”温舒言垂下眼,手指在咬痕边缘流连,轻抚泛红肿起伤口。
床头柜上放着支被挤得干瘪扭曲药膏,温舒言拧开盖子挤点,将透明药膏涂在隐约渗血伤口上。
他手指不像前晚那冰凉,带着被窝里温度,被黏稠药膏包裹指腹按在破皮红肿伤口上,按摩揉搓间发出微妙声音。
药膏是止痛消肿药膏,但昨天晚上不是这样用途。
缠绕包围湿热触感,落在耳旁急促呼吸,商逐清晰地记得掌心下身体剧烈收缩和颤抖力度。
即使洗澡,温舒言身上依旧能闻到这支药膏独有味道。
“是不好。”商逐擦去温舒言指尖残留药膏,又抱住他腰黏黏糊糊贴上来,在满是斑驳吻痕肩上和胸前细细地啄吻。
舒温言抱着商逐肩膀,感受到对方身上异常火热。
他仰起头深深吸口气,曲起膝盖蹭蹭商逐腰侧,“商逐。”
商逐应声停下,温舒言捏着他耳垂,轻声道:“只能次,晚赶不上飞机。”
磨蹭到将近十点,商逐陪温舒言洗个澡,两个人退房,起在酒店附近吃午饭才分开。
临上车前,温舒言借着士停靠站遮挡亲亲商逐脸颊,“晚上见。”
“晚上见。”
商逐目送温舒言车离去,抬手重新招找辆士,赶回之前下榻酒店时已经是下午点,好在短途出差行李不多,他收拾完衣服还抽空给温舒言发条消息。
消息发送成功,门外也响起助理声音:“商总,车到。”
商逐拉着行李箱推开门,“走吧。”
非高峰期时间,通向城郊机场高架桥路畅通无阻,来时堵三个小时路程只花不到半时间就到。
助理和秘书去办托运手续,商逐在航站楼巨大落地窗前站会,收到温舒言回复。
温舒言:也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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