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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东凡看见康灼，隔着玻璃很用力地朝他挥手。
康灼走进奶茶店，在尹东凡对面坐下，看见他已经给自己点好奶茶，加冰
奶绿，已经插好吸管，康灼看它
眼，伸手推到边。
尹东凡有些紧张地挺直后背：“你不喝奶绿吗？
记得你以前都喝。”
康灼直视着他眼睛说：“能喝，但不怎
爱喝，更喜欢喝果汁。”
尹东凡愣愣道：“不知道……”
“没关系，都是小事。”康灼停顿片刻，想着要怎跟他提分手事，这时候尹东凡自己先开口。
“对不起，康灼，以前都只顾着自己感受，只想着自己快活，……不是有意，不知道……，已经很苏云翔绝交，早点听你话就好，他确实不是好人……”
康灼打断他：“你标记他两次，让他得应激症，现在却抛下他完全不管？”
“又不是想标记他！第次是喝醉，把他当成你，第二次是他装可怜骗标记！”
尹东凡激动起来，想拉康灼手，但康灼躲开，他听得直皱眉。
“你是alpha，如果你不想咬他，他还能逼着你张嘴吗？”
尹东凡眼眶红，可怜地垂下手，弓腰坐着，朗姆酒信息素弥漫进空气，散发着示弱和求饶信息，他哽咽道：“知道错，哥，求求你原谅吧，以后再也不会标记别人，真知道错……”
康灼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在心里估量他曾经看过多少次类似场景。
每次道歉都仿佛是前次复制，同样表情，差不多说辞，变换大概只有发生地点和故事背景。
小时候康灼在权筱家里住过相当长段时间，他和尹东凡玩在处，尹东凡比他小岁，顽皮好动，看见康灼画画，他就要跟着起画，把康灼画好画涂得乱七八糟；看见康灼看书，就要跟着起看，但是又不好好看，非要把其中页撕下来叠飞机；又或者定要在康灼搭好积木上行驶自己小汽车，直到把积木全部弄倒……
最后结果都是样，康灼生气，尹东凡撒娇道歉，然后获得原谅。
每次都是这样。
无论犯什错，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要掉几滴眼泪说两句好听话康灼就不忍心再责怪他。
康灼不觉得他眼泪是假装，尹东凡没有那重心机，他只是在次又次被纵容里逐渐笃定，无论他犯下什错都必然会得到康灼原谅，已然有恃无恐。
然而这次，康灼不会再原谅他。
“不怪你。”康灼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但是尹东凡，不会跟你在起，从现在开始，你只是弟弟，们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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