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起来，“每个人
爱好和快乐都是不同，对于尹东凡来说，整天吃喝玩乐就叫快乐，但
猜你应该不喜欢那样生活吧？”
康灼点点头，眼底还是
片茫然：“对来说做研究是很快乐，但是方程式总是没法配平，实验数据总是有误差，做不出结果止步不前时候还是觉得很痛苦。”
“快乐和痛苦，美和丑，善与恶，这些都是需要对比才能体现，没吃过苦，怎
知道以后吃糖是甜？”
权化辰把那张分子式小纸团从康灼手心里抠出来，打开铺平在桌面。
“不要怀疑自己正在做事，你看，你现在做切都是有意义，彷徨和停滞不过是成功必经之路，你研究能帮助很多人，哪怕未来你名字不能出现在生物学教科书里，书里每个字都会是你、以及千千万万个无名研究者们不懈努力证明。
心底某个地方忽然亮
起来。
康灼愣愣地看着权化辰，无数分子式片段在脑袋里翻江倒海，接着它们很快聚合在起，变成权化辰模样。
很多年以后，康灼已经记不得那天晚上他们是怎把那顿饭吃完，也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回家，但权化辰这番安慰他话却始终保存在大脑深处，他再也没有因为实验失败而觉得坚持不下去。
但很快，另个困扰康灼问题产生。
他想和权化辰重新回到小时候那种亲密无间关系，他要怎做呢？
权化辰看他这副呆呆样子觉得有趣，伸手揉揉他下巴上小痣，笑道：“去把饭菜热热，你坐着这里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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