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都打颤。
许诺言抓紧了沈鹤白的腰,喊他:“慢点,开慢点。”
“你别挠我,我控不住车把了。”
俩人嘻嘻哈哈,一路欢笑。
鱼塘在河坝对面,三轮车奋力驶上陡坡,又急速而下,把许诺言吓得五官都失控。
幸而沈鹤白的车技挺靠得住,临到河边一个拐弯加急刹车,尘土都跟着扬起了一小片。
许诺言从上面跳下来,头发都被吹的往后卷,禁不住感叹:“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开起车来这么野蛮呢。”
沈鹤白锤了他一下。
俩人拎着渔具到河边,见沈爸爸和沈爷爷正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后面的桶里已经装了好多鱼。
许诺言羡慕不已,也要跟着钓。
结果直到人家收竿了,他也没钓上来一条,顿时沮丧的跟个小狗似的,嘟囔着嘴巴,眼神老往沈爸爸的桶里瞟。
把沈爸爸逗得直乐:“别看了,晚上吃鱼,有你的份。”
许诺言这才开心,又凑过去拍他马屁,把沈鹤白看的一愣一愣的,仿佛他们才是父子,自己只是个多余的。
临走见沈爸爸在另一边的浅水塘边放地笼,许诺言十分好奇,自告奋勇地要跟着学。
沈爸爸好为人师,当下就开始教他,俩人一个比一个认真,最后在沈爸爸的指导下,许诺言自己也独立放置了一个。
回去的路上就跟沈鹤白吹起来,说:“等明天让你看看我捕的虾,肯定是最大最肥的!”
“这么自信?”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
“哦,不就是我爸吗。”
“错,是沈楼村捕鱼第一高人,沈志刚!”许诺言虎着脸,一本正经地放出中二发言。
把沈爸爸乐的,坐在三轮车后面哈哈大笑,越看他越喜欢。
晚餐十分丰富,全是就地取材。
沈奶奶自己种了个小菜园,长势太好,平时根本都吃不过来,这次儿孙都回来了,总算能物尽其用,张罗了满满一桌菜。
她自己吃不了几口就饱了,在那不停的催其他人吃,见许诺言吃的欢快,她就非常高兴。
席间满是欢声笑语,许诺言天然就会哄人,几句话奉承的沈爸哈哈大笑,小酒都喝起来了,许诺言也跟着被灌了好几杯。
结果俩人酒量都不好,很快就上头,互相拉扯着开始叫兄弟。
“小兄弟!”
“大哥!”
“干!”
“……”
旁边沈妈妈和沈鹤白对视一眼,万分无语。
饭后一人搀扶着一个,各自回房睡觉。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住在一楼,沈爸沈妈也跟着住一楼照应,二楼便就只有这俩年轻人。
一进屋许诺言就耍起流氓,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的,非说热。
沈鹤白当他发酒疯,顾不上害臊,急忙拿浴巾把人包起来,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