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湿脚踝,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倒令人期待起下波更大浪潮。
谢铎看着在饭桌上忙碌沈安途,胸口被填得满满。
沈安途捕捉到谢铎目光,扫眼还在牌桌上纠缠四人,拿起筷子夹块糖醋里脊往谢铎嘴边送,然后趁谢铎低头靠过来时候突然把筷子撤走,并迅速在他脸上亲口,而那块里脊则送进他自己嘴里。
“嗯,好吃。”沈安途坏心眼地冲谢铎笑。
谢铎心动得厉害,他扣住沈安途后颈把人往怀里带,同时低头吻上他唇,动作熟练得像是已经做几万次。
碍于附近还有人,这个吻很短暂,谢铎也如愿以偿地吃到糖醋里脊味道,确很好吃。
晚餐正式开始,六人围坐在张桌子上,有说有笑,气氛热烈。
周明辉特意带来自己收藏红酒,这次大家没什顾忌,都喝不少,谢文轩又开始诉说自己情史,周明辉注意力都在陈煦身上,哄着他灌不少,没人敢向沈安途和谢铎劝酒,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地靠在起说悄悄话,明明大家都坐在起,他们两人身边却像是隔出个结界似,别人根本插不进去。
只有季远异常沉默。
谢文轩已经醉得不轻,他拍着季远肩膀,自认为很懂他忧愁:“哥们儿,没事,别理他们这两对狗男男,也是单身狗,陪你,别那不开心,喝!醉解千愁!”
季远扫眼沈安途,又扫眼谢铎,低头抿口酒。
这顿饭直持续到九点多,众人把战场转移到客厅,边嗑瓜子边打扑克,还规定输人得继续喝酒。
今晚程最在菠萝台有跨年演唱会,谢文轩边要看牌边要守着节目,眼睛都快忙不过来。陈煦已经醉得不轻,具体表现为打牌时和谢文轩起抢地主。周明辉虽然手里握着牌,但眼里只有陈煦,嘴角还挂着*/荡笑容,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季远是唯个认真打牌,所以几局下来他喝得最少。
沈安途和谢铎负责把碗筷收拾进厨房,趁着洗碗机清洗碗筷时候,两人躲在客厅看不见暗处接吻缠绵,再分开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沈安途开始收拾餐具,谢铎就跟在他身后。谢铎今晚也喝不少,他反往常沉稳形象,贴着沈安途总是想搞偷袭,偶尔摸把屁股,或是咬下耳垂,几次都差点让沈安途摔盘子,沈安途只好把他赶出厨房。
客厅牌桌满,谢铎也不想个人干坐在看,于是他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去二楼书房,打算清下今天邮件。
沈安途整理好厨房后,端上碟果盘放在客厅茶几上:“你们敞开吃,不够话厨房还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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