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什?”谢铎在瞬间想出十多个应对方案,虽然手段各有不同,但每种都能确保沈安途在两个小时内全须全尾回到别墅。
如有必要,谢铎不介意再搬次家,他在城郊还有套别墅,那里有个比较隐秘地下室。
在两人对视中,沈安途竟然是率先败下阵来那个,他有点懊恼地垂眼,刚才那个冷漠眼神仿佛只是谢铎错觉。
“想不通,你可以跟说实话吗?你真喜欢吗?”
谢铎很轻地笑声,反问他:“你觉得刚才说话都是在骗你?”
在他撒下无数谎言里,沈安途偏偏挑出唯那个真实。
“不是,恰恰相反,就是觉得那不像是假话,才会觉得奇怪。”沈安途皱眉,“真不懂,谢铎,们接过那多次吻,每次都是主动,你只会在想更进步时候推开,你都不肯跟上/床,情侣哪有这样?”
谢铎不回答,只问:“你头不疼吗?”
沈安途瞪他:“不疼!今天也复查过,杨医生也说注意点就没关系,所以们今晚可以做吗?”
他理直气壮样子太过可爱,谢铎还想看到更多,所以他故意没有说话。
得不到回应沈安途开始急躁,他把口罩扯到鼻子下面:“你给个准话,什时候能做?不会得等到全部想起来你才肯跟做吧?你知道天天对你看得到却吃不到忍得有多辛苦吗?要不是你刚刚说那些话还以为你根本不喜欢。”
谢铎不得不承认,沈安途这番话极大地取悦他,这世上还有什比心上人对自己诉说渴求更令人心动事?
哪怕知道沈安途喜欢是伪装、是限时,哪怕知道那是裹着糖衣毒药,在这刻谢铎都下定决心把它吞下去,然后在甜蜜里等着毒发身亡。
谢铎动动喉结,抬手重新把他口罩拉上去:“你天到晚都在想什?”
沈安途眯起眼睛贴近他:“想和你做啊,你看不出来吗?”
心火下燥起来,谢铎伸手扣住沈安途后颈,用力捏住那块软肉:“沈安途,你怎那色?”
“怎?想跟喜欢人上/床有错吗?你该不会是x冷淡吧?”纵然被捏着脖子,沈安途也没有处于下风,他主动贴上来,在谢铎耳边小声说,“x冷淡也没关系,能治好你,你让上次试试。”
“你不要得寸进尺。”谢铎语气里寒意森森。
“得寸进尺,寸呢?你给寸吗?”沈安途偏头,柔软唇峰在谢铎下颚上划过,“给个寸吧宝贝儿。”
两人整个站在操场回教学楼必经之路上,快下课,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朝这里走来。
谢铎只能放开他:“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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