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
谢铎边想借口,边观察他表情。
他想,这就是沈安途想下午出来对策吗?如果这些反应和表情都是演出来,他也许更应该转行去当演员。
“们没有分手。”谢铎再次纠正他,“你当时给理由是,觉得跟在起太累,走不下去。”
沈安途眉头紧皱想会儿:“是因为身份地位吗?你是大公司主管,是自由翻译,说直白点就是没有稳定工作,这栋房子肯定是你买吧,相当于吃你住你用你,觉得已经追不上你,所以想放弃?”
说完他自己又推翻,因为觉得自己不像是会有这种念头人。
趁沈安途胡思乱想时候,谢铎已经吹干头发,并关房间大灯,借着床头灯光上床,坐在沈安途旁边:“别想,头不疼吗?”
“疼,但是不能不想。”沈安途头发完全遮住他脸,床头灯光太弱,谢铎看不见他表情。
沈安途声音同房间样变得很暗,他说:“如果你没有骗,现在已经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失忆又忘记朋友,甚至记不得自己银行账户和密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连自己都靠不住,现在只有你,如果们已经分手,那……”
沈安途没有再说下去,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
谢铎嚼着心底那点罪恶感,再次重复:
“们没有分手。”
沈安途苦笑:“是吗?谢铎你是不是在可怜?孤身前任车祸后失忆,出于责任心不得不照顾下?记得昨天晚上要不是问起来,你原本都不打算跟睡在起。”
“沈安途,看。”
“其实真不用这样,只是失忆,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等这两天找下房子,很快就搬出去,之前医疗费也……唔!”
沈安途剩下话被谢铎用嘴堵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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