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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见动静,李景恪不多时就从书房出来,池灿正洗漱完站在浴室门口擦眼睛,身上衬衫长至大腿上,下面两腿光着,连拖鞋也没穿,赤脚踩在地板上。
室内温度适宜,并不会冷,李景恪走过去时池灿抬起头,他还迷蒙着进水那只眼睛,就被李景恪抱起来扔回床上坐着。
李景恪已经换好衣服,穿最简单宽松外套和裤子,身黑,和从前样,不是去公司上班或到外面应酬时能穿衣服。
“哥,你今天不去上班啊。”池灿这两天休假,此刻歪在被子里半坐着,有种不真实眩晕感,好像还没从昨晚醒过来。
“不去。”李景恪看他眼说。
他坐在旁边沙发上,又俯身拉开床头柜抽屉,从底下那层拿双池灿袜子丢出来,看着池灿在他眼前换衣服。
似乎为缓解些害羞,池灿套上裤子后,边解衬衫扣子,边问李景恪:“你起这早,刚刚在书房干什?”
许久没有和李景恪说过这样话,池灿说得底气少些,语气里却有着很想探究清楚亲昵。
李景恪比他先醒来,个人在书房里,他旁边床铺都凉,点也不喜欢。
“快十点,早饭都不用吃,”李景恪像在笑他,又顿顿,像写行程表那样具体地回答池灿,“处理点公司里合同,过来看你还没醒,叫你你睡着也会生气,就又随便看看书,好多学点你们读书人怎说话,以后少吃点亏。”
“不会让哥吃亏,”池灿脸有些热,往身上套上件卫衣,钻出头来看着李景恪,声音不大地说,“不是。”
池灿当然不会让李景恪吃亏,除和李景恪,他应该也不是这样作风,把东西要回来自己还要往里搭进去个,甚至能搭进去多少就搭多少,还很高兴,像把自己最喜欢宝贝东西都放到主人手里保管,期限是永久。
茶几桌上惯常放着杂物框和两元只打火机还在那儿,池灿果然忍不住说:“给你新打火机呢,怎不用。”
李景恪起身过来,他手按住池灿肩膀,手指侧轻轻刮刮池灿脸颊,边把人推出房门下楼去吃早饭,边说:“在戒烟,你消息落后。”
“是吗,”池灿蹙起眉说,“你那天还在抽。”
他又不是不知道李景恪,李景恪直以来抽烟是抽得不多,但也从未彻底截断过。然而说起那天,池灿和李景恪还没有和好那些天,池灿很羞愧,又要变得无话可说。
“你不希望戒烟啊,吸烟有害健康不是你说吗?”李景恪说。
“那还送你打火机呢。”他讷讷道。
李景恪笑笑,看着他弟弟脸上郁闷表情。
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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