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掩护还是要打。他们不禁也感叹池灿还挺会藏,成绩竟然也没被拖后腿。
当着池灿同学面,李景恪收起些情绪,只有家长感觉。
他没有再故意多问关于自己弟弟女朋友事,反而和池灿那两个同学聊起游戏,即使是家长,好像也是开明家长。
池灿草草收拾完东西,转过身来看看李景恪,对室友解释般说道:“哥来趟,顺便旅游,这两天都住外面去,不用给留门。”
“行嘞,知道,”池灿室友倒是羡慕起来,“亲哥怎没这好,对不是打就是骂。”
“有事电话联系!”
池灿连忙应着声,闷头拽着李景恪胳膊就往外走,急匆匆离开宿舍。
他是跟他哥出去住,再如何夜不归宿,都有光明正大理由。
池灿其实是跟李景恪到宾馆做爱,做累之后单纯抱在起睡觉,在外面逛完回去就整天也不下床,退房前秒,池灿也会在门后缠着李景恪接吻。这些都不会被人知道,因此可以肆无忌惮。
很快李景恪就会回去,池灿回到学校里,还是那个常常给“女朋友”打电话好弟弟,总是期待着回去风城。
李景恪回来之后便还是上班。
家里没别人,不用再多管个池灿,他倒是轻松不少,除去处理工作室那点事,天之中好像又空出大块大块无所事事时间。
其实中间也还有装修要盯。
李景恪在滨海大道旁买下那套顶层复式前前后后装小半年,到冬天终于装完,敞着窗户在通风散味中,里面已经跟池灿当初来看时候截然不同,焕然新。
最迟也是明年就能搬新家,李景恪没有续签租房年度合同,而是以月租形式继续付着钱。
消息兜兜转转,罗杰也听说李景恪在下关买房,很快要从筒子楼搬走。
以前李景恪总要先顾着家里那个弟弟,没时间出来聚,他们这群老熟人总缺个,虽然为程言宁那事弄得有点尴尬,但多年交情总归还是在。李景恪没有那计较。
罗杰那天刚好碰上李景恪,找时间便约李景恪出来喝酒吃饭。
还是在罗杰他那建水烧烤店里,这多年,烧烤店味道没变,每晚生意红红火火,民宿客栈里来新鲜游客和当地回头老客半半。
“当初看你又回去做玉石翡翠这行,就知道兄弟你要发,”这晚就罗杰和李景恪两个人,他边开着啤酒瓶,边对李景恪说道,“还跟他们打过赌,说李景恪是会先把池灿扔,还是先辞掉那跟石头打交道破活儿——你不知道,只有赌对!”
李景恪看着罗杰把瓶啤酒递过来,倒在杯子里,他喝口,好奇般问:“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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