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日子显得尤为宝贵。
池灿隔三差五便会陪李景恪起去上班,有时待整天,学着拿把小电筒往那动辄多少万石头上瞅,或者凑在桌子边看他们画稿;有时碰上杨钧和其他同学呼叫,就中途跑出去玩,反正他行动灵活,在下关交通也更方便。
池灿也总算再次见到唐殊,为按李景恪所说好好谢小殊哥,他那天得知唐殊会来,特地提着给小酥肉买狗狗零食和小玩具去。
唐殊当初替他保密还额外随礼,确实是片好心,如今看来结果也不算很坏,只是现在好像弄得人尽皆知,池灿觉得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味道在里头,尤其是在李景恪明晃晃指示下。
可唐殊完全应对自如。
他看池灿脸纯洁又无辜模样,不禁怀疑,也许他真猜错点,李景恪就这个弟弟和亲人,就算知道池灿那点心思,有点暧昧,可能对池灿也是保护大于占有?
李景恪这人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凡是不想说从来无可奉告,难以捉摸但并非虚伪。
当初沈礼钊非要找他来确实看得很准,和他们很合拍。
唐殊原本打算跟池灿开开玩笑,再将李景恪军,想想觉得算,否则最后受苦受难估计还得是池灿。
唐殊虽然年纪比池灿稍大轮,但不谈正事时候从来没什正经,和池灿有很多废话可说,也不在乎那些有没。
他们在工作室有沙发和躺椅那个大办公室里用投影仪看电影,都默契没有提过那只礼盒事。
电影结束后光线仍然昏暗,池灿看手机时把屏幕亮度调低。
他和唐殊在里面看两个小时电影,这期间李景恪直在外面大厅里,他听见手机震动,想着也该是李景恪在找他。
看,却只是条垃圾短信。
“怎,”唐殊眼尖嘴快,瞧着啧啧问道,“跟看个电影就这着急哄哄,等谁电话还是短信?”
池灿捏着手机说:“小殊哥,你没有电话可等吗?”
“瞧把你厉害,你等电话在哪?这两小时也没人找你啊。”
“哥在外面等。”
“谁提你哥,”唐殊笑起来,说,“半年不见,考个高分和好大学胆子也变大,还有多久开学?真去北京啊。”
“八月底开学,”池灿在唐殊这里吃过两回亏,感觉斗不过,他终究不敢太放肆,点头好好回答道,“都已经录取,确定。”
唐殊半躺在沙发座椅上喝口茶,看着他调笑说:“那你以后可怎办,两个小时电影都哥哥长哥哥短,去北京可没有你哥。”
池灿被说得略有尴尬和害羞,嘟囔道:“放假能回来,他以后也可以去看,起去北京。”
“你知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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