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到家门前路边停下时已经很晚,比不商业化古城里那热闹和亮堂,他们这片地方早就没什人在外面晃悠,只这条主干道上亮着些路灯。
池灿被燙淉李景恪从腿上拉起来,下车时候还头晕目眩着,好不容易才钻出车厢后座。
他撑着膝盖勉强在柳树下站住,眼前黑乎乎片。旁边车子没有熄火,发动机嗡嗡响着,那股冒出来高浓度车尾气随风便扑过来,池灿瞬间蹲下去,阵强烈反胃感混着酒精气往上窜,他猛烈干咳起来,地面仿佛在跟着晃动摇摆。
李景恪付完司机打车费,把找零随意塞回口袋里,听见池灿撕心裂肺般咳嗽和干呕,才转过身来看,池灿团成团蹲在那边,下秒就脚下趔趄,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这下他摔得结结实实,虽然不怎疼,但他半边身上都沾满泥沙和灰尘,脸上也全都是。
池灿趴在地上拍拍手上沙子。夜风将池灿吹醒点,他脚下平衡感却飞去天上,半天都没爬得起来。
李景恪看着咬咬牙,大步走过去,弯下腰架起那两条胳膊,像拎小崽子样把人从地上提起来,脸上脏兮兮池灿看着李景恪,又开始傻笑起来。
今晚那两杯啤酒其实还好,主要是池灿最开始喝那杯鸡尾酒后劲十足,对不会喝酒小菜鸡而言效力自然更加凶猛。
李景恪毫不怀疑,如果今天他没去,杨钧又万不留意没看住池灿,明天池灿睁眼是在别人床上醒来都有可能。风城地处边陲,古城里又是景区,各色人口混杂,多是常年泡在酒吧街里四处寻觅猎物、下钩设饵老手,说起来却都只叫你情愿玩玩而已,美其名曰场意外“艳遇”。
“哥……”池灿不知道李景恪为什表情那严肃,又笑笑叫道。
酒精还是有些好处,仍然可以强行帮他忘掉,抹去某些其实根本还没翻篇矛盾与痛苦。他多希望切能就此过去,他们像从前样不知不觉地和好。
“少发酒疯。”李景恪声音倒是更令人清醒。
李景恪大力抹下他脸,不为所动地说:“看你什时候能醒。”
喝多之后人沉甸甸,无论如何是要费去不少力气,李景恪憋着股劲带池灿回屋子里,用脚踢上门后打算先把人扔在椅子上。但进门,他才试图松手,眼看池灿就踉跄着差点嗑在桌子角上。
李景恪顿时把他拽回来,耐心仿佛终于耗尽,动作干脆地反扣着池灿手腕,最后将他把推到从前池灿睡觉支架床上。
嘎吱嘎吱声音响彻在漆黑屋子里,李景恪抽手后打开灯,又俯身拨开池灿搭在大床上手,拍拍沾上沙尘,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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