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不小。”
池灿看出李景恪心情欠佳,心想是自己擅自跑回来缘故,咬牙希望等过两天能用蛋糕为自己平反,他认错认得很快:“以后不会。”
“下个月去把手机买。”李景恪对他“以后”许诺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扫眼池灿扔在桌腿旁书包和桌上多出来两袋打眼零食,没说什,也没问池灿哪里来钱、下午去哪里,只掏出钱夹按几十块在桌上,对他说:“晚上自己出去吃,多余钱留着,这两天都不定。”
“为什?”池灿脱口而出道,有些呆住,眼也不眨。
他迅速忽视买手机这回事,见李景恪从衣柜翻找着什塞进钱包、副又要出门样子,顿时冲上去问道:“哥,怎?发生什事吗,你要去哪?”
李景恪被他拦在门口,停顿片刻,说:“你小桔姐外婆住院,病得很重,”他过去握握池灿手腕,抬手摸到池灿柔软脸,觉得对池灿发火理由确实不够充分,“她个人忙不过来,你晚上自己睡好,记得锁门,听到?”
“能跟你起去吗?”池灿抬头,缓慢地问道。
李景恪说:“你明天不去上学?”
池灿眼神失落黯淡下来,想想,又格外较真地说:“那你后天晚上能回来吗?只是起吃饭就行。”
李景恪不清楚他具体到天数想要起吃饭要求从何而来,没有太在意,说可以。
晚上风很大,太阳落山之后天黑下来,温度也迅速变低,池灿拿着李景恪给钱去小街里食不知味地吃完晚饭,个人缩着脖子往回走。
他回来后仍然站到窗户旁默默往外看很久。
池灿希望许如桔外婆能快快好起来。他知道得很清楚,李景恪当年迫不得已要他、签字画押换回来那些钱是都用在阿奶治疗费上。尽管李景恪生活好像和从前人与事都呈现割裂状态,每每提到这些,李景恪脸色永远称不上好,池灿也知道她们是李景恪为数不多在乎人。
所以当李景恪两个晚上都不在,时间拨到十二月七日这天,池灿放学回家后煎熬地等到天彻底黑透时,屋子里没开灯,片死寂。池灿看着桌上摆放蛋糕和蜡烛,好像不生气也没有很难过。
他更没有给人这样过过生日,导致蛋糕其实买得太早,放在冰箱里变得干巴巴,奶油表面有细细裂痕。
池灿开始庆幸没有让李景恪看见这幕,太小太难看蛋糕根本不适合送出去。他转头看向旁边,这两天心神不宁,唐殊送东西他还没去管过,也并不想拿别人东西过来凑数。
再者,就算要庆祝也庆祝得不合时宜,池灿在医院见过死亡何等残酷,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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