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有
是时间跟池灿聊天，不依不饶地接着问。
“等你出门时候求求你。”池灿走到李景恪身旁停下
，磨蹭着站在桌边，
只手捏捏李景恪放在桌上烟盒，眼神仿佛就是在示弱乞求。
见李景恪无动于衷，他又嘀咕道：“而且
带钥匙。”
李景恪挑眉笑，垂眼看看池灿晃荡在旁左手，顺势扣住不让动，不紧不慢地说：“丁雷既然给你看过录像带，你应该心里有数，以后再犯错就要挨打长记性，会不会怕痛？”
池灿愣会儿，说：“不怕。”
“那怕不怕？”
“不怕，”池灿早想过李景恪会介意这件事，丁雷希望他感到害怕并跟李景恪反目，但池灿竟然只需遵循本能地急切地说，“只要你别不要，哥，你不是说直都会是哥哥吗，以后再惹你不高兴随便你处置，会听话。”
李景恪捏着池灿手腕，池灿心口其实有些发颤，隐约中不得不怕，但他靠过去想跟李景恪撒娇，刚大着胆子半坐到李景恪腿上，李景恪身上看不见伤仿佛被牵扯到，紧接着拧眉咳嗽声。池灿立即想起身，被李景恪手臂揽给拦回来。
“不怕跑什
。”
李景恪直勾勾看池灿眼，摸到他手腕上手表，让他抬着手展示圈，问道：“什时候买？”
池灿半屈着腿很快有点发酸，逐渐坐实后又浑身燥热难耐起来，他离李景恪实在太近，李景恪坦荡平和神情反而令他自怀疑，好像现在有怪癖只剩他个。
“昨天在学校，”池灿说，“不喜欢这个手表，丑丑。”
李景恪笑：“那你怎还买，不要钱啊。”
池灿垂着头嘟囔道：“要十二块钱，因为没有手表，你没给买。”
“你不是有自己零花钱和小金库，”池灿坐在李景恪身上动动，有些不稳，局促右手不自觉搂住李景恪脖子，李景恪喉结滚动，恰好说到小金库忽然冷淡很多，又咳嗽声按着池灿肩膀让他起来，“否则你想要池文鹏那种手表，除偷和抢，是没钱能买得起。”
池灿“哦”声，乖乖站在旁边说：“没想要池文鹏那种手表。”
他也没有小金库，上回他问过李景恪存钱罐下落，得到只有冷冰冰句“安分点”。
他有些不解和困扰地将左手直接背到后面去，接着解释道：“只是想要哥哥送，哪怕是画也很喜欢。”
桌上手机屏幕亮下，来条短信，李景恪伸手拿起手机看看，边吃力地起身边说：“现在既没钱能买送你，也腾不出手给你画个。”
池灿突然很后悔提起买手表这件事。
“哥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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