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桔知道这里面有着点连带成分,因为池灿是李景恪收养回来弟弟。
连许如桔开始都是不赞成李景恪把池灿带回来。池家给那些钱全花在阿奶住院费上,李景恪却因此担上另个人人生和命运,要为两份生计奔波。
她有很久没见过李景恪受这重伤,如果换成别人,无论是谁都会难以原谅。
“冷不冷?”许如桔问道。
“不冷。”池灿喃喃说。
“他不准你进去?”
“嗯。”
许如桔看着他,没有说安慰话,只温声说:“李景恪是个很可怕人吗?”
池灿被风扑眼睛似,不停眨眨,过好会儿才摇头说不是。
但他忽然抓着许如桔衣袖,试探地问:“他伤没事吧……小桔姐。”
“具体也不清楚,他只说没事,但手上伤口已经包扎过。”
池灿点点头,许如桔接着问道:“李景恪有过对不起你地方吗?”
池灿蹙着眉,眼睛变得很酸,不仅因为李景恪根本没什对不起他地方,还因为丁雷说仿佛没有错。可他现在也是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像垃圾样被丢来风城,他不会再把自己当成永远好运娇气包小少爷,和李景恪凭什不能有同个未来。
“也许有过,也许李景恪对别人也做过很多不好事,”许如桔放缓语速道,“但你哥哥他……是个很好人。”
她摸摸池灿头,站起来叹口气,说:“进去吧,等下生病,谁能照顾谁呢。”
许如桔拉着他起来,看着他推门进去于是匆匆离开。
池灿进去后不敢多走,就站在门背后,李景恪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池灿将目光投向垃圾桶,看见里面染血棉花和纱布。
他干站在原地等很久,听见自己和李景恪呼吸声,觉得李景恪似乎是睡着,才鼓足勇气往床边走去。
李景恪往常背对着他朝窗这边睡,池灿在自己小床上总看不见李景恪脸,他敛声屏气地蹲在床头,终于能看见李景恪睡着后样子。
他哥哥闭着眼,脸上半光线都被池灿影子给挡去。从窗外穿进来薄薄晨光刚刚照在蹲在墙外池灿身上,现在照到李景恪脸侧,他额头上仍然沾着汗珠,眉心微拧,没有阴影那半边睫毛看得到在轻轻抖动。
他英俊高大无所不能、可以罩着他哥哥表情温和,被孤独和痛苦笼罩着,显露出池灿或其他人都从未见过脆弱,但依然像尊高不可攀雕像。
池灿心头突然闯出股悲伤情绪,情不自禁轻轻伸手去触摸,摸到李景恪眉骨,才碰到下就飞快收手回来。
空气中还飘着无法忽视淡淡血腥味,他又去看看李景恪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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