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跳下,有种真可以不怕感觉。
那天自然是李景恪比赢,他们才刚下马,丁雷就默不作声领着阿文转身离开训练场。
池灿软着腿跟李景恪去取自行车时候,头发被风凌虐得乱糟糟蓬成团,眼泪糊满脸,整个人还处于状况之外,都来不及把自己收拾整理漂亮点,显得可怜又狼狈。
他不知道这是什意思——李景恪会不会送走他,丁老板是玩笑还是认真,他们谈什条件,赢赛马就怎样?池灿反而更加胡思乱想、惴惴不安起来,心情也复杂混乱,走路姿势奇怪地跟在李景恪身后。
接近傍晚,他们从观音古街离开,街上人比下午那会儿少点,李景恪带着池灿从主干道外小巷里穿插过去,很快走上宽敞大道。
李景恪停下来踢开车撑,这时才瞥眼池灿,摸下他脸问道:“你在哭什?”
池灿呆呆,嚅动嘴唇,非要说:“没哭。”
“那你之前在哭什?”
李景恪问完便跨腿骑上自行车,有些无奈地催促:“是不是要请你上来。”
池灿站在大马路边后知后觉回过神,无论如何不能自己先丢机会。他懂得看脸色,说不是,很快上车。
“看你也不是很聪明,池灿。”李景恪没被他讨好到,评价着说句,载着他迅速又踩着自行车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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