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
这快就结束
？”
“裴伯伯劝爸爸几句，就放
出来。”
祁念面色认真地思索少顷，心知不该是这简单，小声嘟囔：“这算是不要救吗”
前方车辆要掉头，顾飒明捏捏他
手，去握方向盘，说：“先去麓锦星城收拾东西，市中心还要不要去？”
祁念回答：“不用，那里只是临时去住几天。”
顾飒明接话：“那几天就都睡不着。”
“昨天已经好。”
顾飒明瞥他
眼，又平视前方路况，轻飘飘地问：“昨天最后痛不痛？”
祁念窝在副驾驶座里，闷声闷气：“有点。”
“现在呢？”
天啊，祁念闻言下意识夹腿，转眼郁闷起来：“现在好。”
顾飒明笑笑，趁着红灯去摸他脸，说：“不舒服就告诉，不准瞒着。”
祁念“噢”声，扭头不看顾飒明，脸对着车窗。车内安静不过半分钟，他好奇心起，又骤然扭头回去，突然“盘问”起他哥哥：“哥，你今天中午去和谁吃饭啊？”
顾飒明又被逗笑，神色坦然地说：“跟顾家，就叔叔阿姨两个人。”
“那顾飒清呢？”
“在上学。”
过小会儿，顾飒明补充：“本来年也只见两次。”
祁念若有所思，点点头，想出个所以然后又点头，便不关心地继续看窗外去。
祁念在麓锦星城住将近三个多月，几乎没什可收拾，要带走东西还是他当初带来东西，除此之外只剩几件衣服。
“哥，洗漱这些要带走吗？”
顾飒明正坐在书桌旁，帮祁念把衣服叠好：“不带，都有。”
他转身将祁念笔记本电脑拔线，电脑没合上，他刚要按下来，碰键盘，屏幕却亮，因为没设密码，停留在回复邮件界面。
——祁念周前连电脑也没关。
顾飒明随手滑动两下，滑到某处眼神却突然凝聚，手指敲击，但他看仅仅不到两秒就退出去，面不改色地将笔记本关机合上。
祁念从客厅走进来，把立在墙边行李箱推到中间，说：“那就没有别东西，就这些。”
“那把衣服放进去。”顾飒明说。
“嗯”祁念坐在床边这回答，却两手扶着箱子，装不在状态。
顾飒明握住他手腕，指腹在腕侧摩挲几下，从他手里拿过来行李箱，倒放，拉开拉链。
顾飒明注视片刻，伸手把躺在那堆颜色鲜亮、五彩斑斓玩具里、体积最大白色小兔子拿起来，兔子耳朵上不可逆道折痕犹在。
祁念眼睫缓慢地眨眨，说：“那是你做，对不对？”
顾飒明不吭声，紧接着那只兔子就被随便地放到边去。
“直留着，都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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