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
下瞪圆
眼睛，又微微低头，抬手揪住顾飒明
衣袖，高兴和害羞起止不住地冒出头来。
好在还不是写字楼人来人往最密集时候，顾飒明勾起嘴角，就让他那
牵着自己，带着往停车区域走去。
上车，祁念自己系好安全带，窝在副驾驶里仿佛自己真是个如假包换乖宝贝，那些郁积坏心情因为看见眼前人早已烟消云散。
顾飒明揉揉祁念头发，手掌收回时刮过祁念略鼓起来腮边：“跟
走行不行，要和领导请假？”
他边说边发动引擎，哪里有半点询问意思。
祁念喜欢这些触碰，慢慢点头，说：“你帮请。”
顾飒明笑，找祁念要手机，问他是哪个号码。
祁念瞧眼，不放心似，期期艾艾地说：“你要怎请啊？”
“还怎请，说祁念有点事跟他哥哥走，”顾飒明转动方向盘，说，“不行？那就甲方公司最大领导找你们小员工谈话，想私下教育教育。”
祁念闻言郁闷地鼓囊两下嘴巴，觉得让顾飒明给他请假不合适，还是要自己来。
他拿回手机，给周叶打个电话。
假请得非常顺利，祁念说也是和哥哥碰面吃饭，想请到下午上班前，周叶没有多问，直接批，甚至让他今天可以好好休息，算点好意安抚。
等他收手机，顾飒明开车直视着前方，悠悠开口道：“和哥哥见面，和你哪个哥哥见面啊？”
这会儿可丝毫没有当大领导不拘小节。
祁念愣愣，反应过来：“和你，哥。”他声音变轻：“只有你个哥哥。”
顾飒明这才满意，安静片刻又说：“把头先转回来，别看窗外，先说说不在这几天，有没有什需要坦白。”
“”祁念嘴唇张开，“啊”声，先是茫然，然后是心虚。他说没有。
“没有？”
顾飒明也不绕弯子：“那你为什帮别人顶罪？那烂预算是你做？”声音维持着温和，可话语不依不饶，“还是现在已经非常擅长站起来替别人说对不起？”
祁念显然没想到顾飒明会问这个，祁念望着他，眼角耷拉，眼里水光流转，不能干扰顾飒明开车，就只能凑过去点攀攀那胳膊：“你怎知道”
他哥哥怎会不知道，当年为理科转文科事情就生好大气。
“你别生气，不是为别人，”祁念小声解释，“提案第作者是，不想让你觉得失望是为自己疏忽道歉。”
顾飒明捏祁念搭过来手：“知道，你做很好。”
前方红灯，斑马线上行人穿过，步履匆匆，顾飒明可以转头看他弟弟。
顾飒明离开祁家十几年，散漫惬意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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