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沙发不冷吗?”徐砾手松,自然地直起身。
“不冷不冷,”施泽接住,抱着毯子,右手使得有些僵,“不冷,点都不冷。”
徐砾嗤笑声,问:“你手怎?”
“没事,就是受点小伤,早好全。”
“那起来吃饭吧。”
徐砾果然不再关心,转身背对着施泽在拆打包饭盒。
桌上只摆两个盒子,看就是人份。
施泽心里空落落,他死皮赖脸上午,萎般说:“算吧,去外面吃就行,你这个自己吃。”说着就要直愣愣往外冲。
“吃过。”徐砾轻飘飘句话落在他耳边。
施泽骤然停下,不敢置信又受宠若惊,这回他反应变快,生怕对方反悔似,眼眶微红地迅速坐过去。
“今天早餐,”徐砾也坐下,晃着腿解释,“算还你。”
施泽“嗯”声。
那他以后每天都来送早餐。
隔壁传来原始抽油烟机响动,空气里安静得不像话,施泽把嘴里饭菜咀嚼下咽,偷瞄眼,正对上徐砾幽幽目光。
“怎找到酒吧?”
“啊,”施泽答道,“之后又去过你以前家,那个邻居说。”他试探着问,“你为什要搬出来住到这种地方来啊?”
徐砾慢悠悠说:“这种地方?这种地方个月房租只要七百,自己房子租出去千五,你说为什?”
“那你”施泽神色黯淡,停顿良久,“休学后也没再回去上学,是因为”
“因为妈得病,死。”
他闻言呼吸窒,拧起眉,缓慢地说“对不起”。
徐砾轻描淡写:“跟你没关系。她疯疯癫癫自己也觉得痛苦,算是种解脱,还不用拖累她儿子,挺好不是。”徐砾瞧他样子,笑道:“接受不?现在知道,就是这种人,别再来招惹,改天再'乘人之危'还能把你给捅信不信?”
“你——”
施泽喊声,像是有些愤怒,他神情复杂几经变幻,最后低声说:“你来。”
祁念在顾飒明离开后第四天才觉得走路、坐着变得彻底轻松。
之前他每天给自己上药还要打电话向顾飒明汇报,可怜得不得,又委屈又有气,偏生羞耻透顶,难以启齿,只能听他哥哥隔着电话讲温柔好听话,听得晕头转向,让他干嘛就干嘛。
昨天祁念就是边听电话边上药,最后脸憋得通红,十分有骨气地叭下挂,对面立马打过来时他都超级厉害,没接。
第二天周末休息,祁念吃完早餐,才摸起手机点开软件,回复顾飒明长长串消息。
“睡吗?”
“不接电话就算,早点睡也行。”
“哥哥错。”
“刚刚忘说,明天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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