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
而祁念那小个人,在这样地方,面对许多年。
“和你妈妈之间,都是大人事,无论怎分割,离婚还是集团公司出现任何问题,都跟你们没关系,”祁文至说,“飒明,今天告诉你这些,是知道你会对你弟弟好,还有将来”
祁文至撩起眼皮,信任中带着审视:“至于原因”他沉吟片刻,“你小时候走丢有责任,祁念扔到何瑜手里没管也有责任,但多说无益,你父亲跟谁都不讲情面,只谈收益与价值。希望这个原因不是因为你是儿子,而是因为你能做到。”
这些年祁文至为打理好公司,付出实不算少。
那时候自祁老爷子去世,他坐在董事长位置上,四面楚歌,何谈威风。处处都是陷阱,算计来自身边,拉拢和收买人心难上加难。而除能纳入麾下,无论是何瑜还是祁文越过去不少“亲信”,都各自心怀鬼胎,以己利为先。
他曾经不是个有野心人,他少年时代是真无忧无虑——因为什事都有大哥撑着。
而祁文至今天坐拥实则都应该是他大哥。他不允许属于祁家分毫落入别人手里。
烟味堵在狭窄密闭空间里,竟腾升起股窒息感。
顾飒明脸上看不出什表情,他收回目光,像是在考虑、思忖祁文至那些话。
但他没回答别,半晌只拧拧眉,提醒道:“下周是月二十六号,祁念生日在两天后。”
祁文至把车窗按下来条缝隙,愣愣,说:“那正好,这次跟他妈妈起过吧。”
顾飒明拉开车门时已经远过早自习开始时间。路边安静不已,满地枯叶,显出几分萧瑟之感,将身形颀长少年衬得更加冷冽严肃。
离开前,祁文至轻描淡写地对他说最后句。
“生在这种家庭就是这样,早点适应。如果没能力,你谁都保护不。”
周,顾飒明这天起得尤为早,醒来在阳台站很久时间也不迟。
他洗漱完,出门前却转身将原本穿黑色毛衣脱下,换件浅灰才出去。他在祁念房间门口敲两声,刚打算直接走进去,谁知门扉转动,祁念迅速从里头可怜巴巴地探出头。
祁念已经换好衣服,上身套件纯白色卫衣,看过去片雪白。
“怎起这早,不是说好今天会来叫你起床。”
“哥哥”
顾飒明让他坐在床上,蹲下来平视着问他:“怎?”
“真要和爸爸起去吗?去干什啊?又没去过那里,跟有什关系?”祁念临行前加剧慌张焦虑,此刻生动体现在言语里,他将几天前问过问题重复,语气僵硬,很冲。
顾飒明抬手捏他脸,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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