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毫无招架能力。祁念背蹭在墙上,后脑勺被顾飒明用手扣住,头仰着,口腔里渗入啤酒那股微苦味道。
些轻微而不容忽视声音钻入耳中,他心跳过速,无力又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懂得如何回应唇舌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顾飒明最后轻轻放开祁念时,手把急促喘息着、就要滑下去人搂住。
祁念双目失神,像是被脑子里直没停过嗡鸣声给弄晕,虚脱般倚在他哥哥身上。
梦寐以求事情真正发生,却跟他想象中完全不样。比想象中都要突然,激烈,满足到乃至荒诞。
“好点吗?”顾飒明拨拨他头发,问道。
祁念被这低沉带哑声音敲,他深吸口气,在黑暗里看过去:“哥”
“你是真吗?”
祁念说话时感觉到嘴唇舌尖上有些刺痛麻,但还是傻得天真、怯生生地询问,好似生怕在跟他做这种事顾飒明,下秒就会消失不见。
明明从头到尾主动都不是他,祁念还是害怕自己会不会做错什。
顾飒明看着他沉默两秒,抬手往旁边找到开关摁下,头顶灯亮。
祁念在那瞬眯眯眼,睁开时,瞳仁里浸染着被那个吻点燃欲望还在——对他哥哥切欲望。
顾飒明摸摸他绯红滚烫两颊,替他把眼角泪渍擦掉:“现在再看看,是不是真。”
“怎知道”祁念细软睫毛缓慢合上又打开,无措地按着惯性思维回答。
现在看到也没有用。
谁知道那个亲他人到底是不是真?
顾飒明紧靠着他胸膛震震,似是低笑:“真不知道?”
祁念此刻迟钝只让他心软成片。
顾飒明手指下移,轻碰碰刚刚被他捏出红痕皮肤,眉头微皱皱。
“没关系。”祁念感应到,小声道。
“什没关系?”
“”
顾飒明忍无可忍,咄咄逼人道:“是对你做什都没关系,还是谁对你做什也都没关系?”
祁念咬着口腔内侧,透红微肿两瓣嘴唇张合,祁念知道顾飒明在介意什,磕磕绊绊道:“他没有、没有亲”
他停顿会儿,思绪钻入死胡同里,又像要哭般轻声、不解地问:“那你你为什要这样啊”
顾飒明为什要这样?就因为想到徐砾可能对他弟弟意图不轨,可能亲他弟弟,就要这样?
如果非得找理由,他可以找出千万个冠冕堂皇理由。
因为他被祁念从头到尾只对他有执着、温顺、卑微和可怜而触动。
因为他想要祁念对他直如此。
因为时冲动,因为寻找刺激。
或者,就满足下祁念,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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