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此刻,祁念还是那看着他,明明眼含殷切却像是无辜极,明明说是假话却让他不得不以此为真。
顾飒明问道:“对你什样?”
祁念愣住,动作不顺畅地抬手拨拨自己另边头发,低声说:“就是哥哥对弟弟很好那样。”
“是,”顾飒明垂眼,语气里根本没多少疑惑,“那为什躲?”
祁念皱起眉,面露难色:“怕你会”
祁念不知道想些什,脸茫然若失,像只迷路小动物,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他可以发誓以后只会偷偷地对他哥哥有那种非分喜欢——因为不想每晚都自己个人写作业,连顾飒明关心都不敢接受。
可怎就成现在这样呢。
顾飒明看着祁念想要哭样子,觉得所有努力在顷刻之间都要前功尽弃,强行堆砌起来高墙轰然倒塌。
“别怕,”顾飒明不想让祁念哭,他很自然地伸手把祁念抱住,停顿片刻,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跟以前没有什区别,哥哥说过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祁念在高热怀抱和极速加快心跳中与他哥哥心照不宣地达成致。因为话不用说得太直白清楚,只要逃避开某些东西,他们就和以前没什区别,且不至于使俩人连普通兄弟都做得费劲。
祁念就可以当顾飒明唯亲弟弟。
而他自然还没有退让、懦弱到什都通通撒手地步。顾飒明依然每月都要回去趟,他也从没有忘记嫉妒感觉。
祁念现在认为他比顾飒清,应该还是比得过。祁念甚至会想到感谢祁文至,如果不是他爸爸,他就不能来学校跟顾飒明同级同班在起。
——如果他爸爸对他稍微再解那点,就会知道他到底是在读初中还是高中,该读高还是高二。
只有在迷雾遍布、不够明朗条件下,谎言才能发挥作用。
祁念撒过很多谎,连自己也骗,唯真正没被戳穿,就是与祁文至这次。
从车里下来时,祁念眯着眼看向院子里停着那辆黑色宾利,顾飒明随着他目光也看过去,按按他头,说:“进去。”
顾飒明虽然就跟施泽他们打小半场球,但还是比往常晚快个小时,俩人从客厅走到餐厅,何瑜和刘妈居然都不在,只有餐桌上摆着还在冒着热气饭菜。
顾飒明把衣服随手搭在椅子上,然后叫祁念去洗手。
吃饭间只有刘妈出现次,说祁先生回来,正跟太太在楼上,又问他们菜还需不需要热次。
顾飒明边盛小碗汤,边朝她道:“不用。”
“这个,”祁念在刘妈刚打算离开时,伸直胳膊指指远侧边碟子,平淡地说,“这个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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