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发现人,便会儿勾肩搭背,会儿又推推搡搡地顺着巷子离开,越变越小,直到消失。
徐砾都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在看什。
“想看里面有屋子,进不进?”
祁念迟钝地蹭蹭脚底,他腿有些站麻,就微微挪动小步,然后说:“是不是快下课?”
徐砾闻言僵僵,叹口气,忍不住笑,是真心实意地笑:“那走吧,还能怎呢。”
祁念回去路上呆呆愣愣,像是魂不守舍,徐砾扯着他胳膊就让扯着,搭他肩膀也让搭着。
徐砾瞅瞅他,见他脸色不大好:“害怕?”
祁念掀起薄薄眼皮:“你跟黄榛也是那样吗?”
徐砾言不发地松开他,径直往前走,过拐角处就不见。
祁念这会儿个人站在日头下,才发觉这路走得汗流浃背,风刮显得凉飕飕,人也空落落。
祁念会儿想到这会儿想到那,有些晕乎,心里直在作祟不安也夹杂着涌上来,顾飒明肯定知道他没去音乐教室上课,祁念脑海里闪过很多种猜测影子,想顾飒明会有什反应。
徐砾没丢下他,手里端着两杯饮料又走回来,把左手那杯递给他:“喏,渴不渴,刚刚走得挺热,等会儿别娇气得走晕,就真是倒大霉。”
祁念也没见外,默默接到手里。
他握着吸管吸吸,入口冰冰爽爽,股清新透彻清香萦绕上来。徐砾把他拉到旁石板凳上坐下,说休息休息。
远远看去,就是在该上课时间,两个混混小子坐在外面游手好闲,玩物丧志。
“小漂亮,”徐砾叫他,把薄荷柠檬水塑料杯壁捏得“咔咔”作响,“你觉得和黄毛是那样吗?
祁念嘴里松开吸管,从杯口塑封上七彩小人图像上挪开视线。
他用眼睛询问,但话说得平直:“所以你是,但和他不是。”
徐砾哑半刻,随后挑挑眉:“还挺开窍,又漂亮又聪明。”
祁念忽视那话,吸管不小心戳在嘴唇上,他问:“刚刚那里是什地方?”
“酒吧,”徐砾两腿摇摆,直接说,“在那儿打工,平常体育课也会去,反正有假条。”然后他又为黄榛那件事道次歉。
那天祁念手里捧着冰爽可口饮料,坐在阴凉树下石板凳上,不说享受,但也是种特殊又奇异体验,将他生理心理不适与慌张都暂且压下去。
直到徐砾又不死心地问:“所以顾飒明跟你什关系啊?嗯?”
祁念默不作声。
顾飒明不希望被人知道。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昭告天下也没有什好处。
不说话却显得更加欲盖弥彰,徐砾偏偏是蛮不讲理那号人物:“装聋作哑?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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