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他哀嚎着跌落水中，间隔几秒后却又继续发起攻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道里安已经嗅到
皮肉烧焦
糊味。
这还只是道里安肉眼能看见，在西尔维脖子上还有金属项圈，那不起眼小东西恐怕也正在源源不断地释放麻醉和电击。
西尔维正在承受着无法想象痛苦，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停下来。
“不不不！西尔维你冷静
点！别这样伤害自己！停下！给
立刻停下！”
无效呐喊。
电网遭到碰撞声响和西尔维哀鸣交叠出现，如同利箭般将道里安刺穿，此刻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取西尔维恢复正常。
等等——
电网？
“利瓦尔，快点切断实验室电源！就在你身边！那个红色拉杆，快点！”道里安冲着瘫软在门口利瓦尔喊道。
可人鱼刺耳叫声似乎让他丧失神智，他正惊恐地盯着实验室里虚空角，道里安叫他时他也只是发出“嗬嗬”怪声。
“见鬼！”
道里安只好自己跌跌撞撞冲到控制台，用力拉下电源拉杆。
随着声轻微嗡鸣，整间实验室都陷入黑暗之中，好在下瞬应急灯自发亮起来。
道里安在昏暗中摸索着路回到水箱边，他听见电网震颤弱下去，这说明人鱼攻势缓和许多。几秒钟后，切声音都消失，浓稠寂静沉甸甸地压在道里安心脏上，他听见那个脆弱器官正在疯狂地跳动。
“西尔维？”
封闭实验室里回荡着道里安呼唤，他紧张地低头张望，想找到那只人鱼，可水箱里灯光也全部断电，水里片黑暗，他什
也看不见。
幸而个眨眼瞬间，道里安在自己身下不远处看见两颗珍珠般荧色光点，那是西尔维睁开瞬膜眼睛。
“感谢上帝！你没事。”道里安松口气，他简直要在这刻哭出来。
仿佛鲸鱼般悠长哀鸣后，是电网上窸窸窣窣颤动声，道里安猜测是西尔维在电网上摸索，他也许想要出来。
“很抱歉，亲爱，非常抱歉……”
不能打开电网。
道里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句话，他只能不停地说着抱歉。
“道里安……道里安……”
人鱼在电网下遍又遍呢喃着道里安名字，他在水中徘徊，伸手隔着冰冷铁网摸索道里安。
可道里安只能就这颓然地看着他。
“在这儿，西尔维，在这儿。”
道里安在犹豫之后，仍是打开小块电网，将自己左手伸进去。
在这做之前，道里安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保住这只手，因为西尔维刚才样子太可怕，如果人鱼逃出观察水箱，说不定真会吞掉自己脑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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