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
非常抱歉，才刚来实验室第
天，还没弄清楚规则，博士，能原谅吗？请您吃晚饭。”
晚餐时间，道里安身后追着个苍蝇般喋喋不休新助手，哪怕自己已经第N次告诉他没关系。
“那起吃个晚餐吧，正巧有些事想要请教您。”利瓦尔再次发出邀请，抵达餐厅门口时，他殷勤地抢先步帮道里安推开
门。
道里安却后退步，避开门缝透出细窄光线，小声对利瓦尔说：“你没必要做到这步知道吗，在研究室里你是助手，在研究室外们就是平等同事。”道里安有意强调“同事”两个字。
“好吧，抱歉，只是想尽快融入你们。”利瓦尔松开餐厅门把手，明亮暖橙光瞬间被走廊上灰白顶灯驱散，如同利瓦尔突然低落情绪。
道里安刚进入研究所时也曾有过这样段在意人际关系时光，他能感同身受，利瓦尔并没有做错什
。
秘密酒会虽然是个糟糕初遇，但同为酒会参与者，谁都没资格指责对方，既然大家都默认那晚事情不存在，道里安也该理性地调整下自己对于这位新助手态度。
“明白你意思，可能之前表现得有些不友好，让你产生些误解，但希望你知道，还是挺高兴有新助手加入实验室。”道里安是认真，他相信研究所里不会有比萝丝更不专业助手。他放缓语气，伸手拍拍利瓦尔肩，“很抱歉刚见面时没这样说——伙计，欢迎加入。”
利瓦尔眼底火花重新被点亮，他又开始朝道里安发起攻势：“那晚餐……”
“不行！”道里安瞬间摘掉温和伪装，他推开餐厅大门，在走进去之前扭头对利瓦尔道，“讨厌社交，而且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处理。”
道里安口中“事情”并不是借口，他在下午时接到姵森教授简讯，说她对于西尔维“歌声”有些发现。当时道里安正忙于西尔维体检，他只能把见面时间约在晚饭后，道里安正是要尽快解决晚饭然后去找姵森。
“抱歉让你加班。”道里安为表示歉意，给姵森从餐厅带杯红茶。
“没关系，反正工作跟你们比起来要清闲许多。”姵森欣然喝起那杯红茶，“好咱们不说废话，你先看看这个。”
姵森递过来份西尔维声音分析报告，道里安很快翻看完，敏锐地抓住其中重点：“次声波？”
“没错，虽然人类无法听到这样声波，但是它确存在于人鱼叫声里，而且包含某种特定信息。”姵森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现在会给你展示段视频，这是某天突发奇想，把这段‘人鱼之歌’播放给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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