姵森长叹
口气，将自己那头凌乱
黑色长发别到耳后：“老天，你根本不知道
这段时间经历
什
。”
道里安打量着姵森灰败脸色，顺着她话问：“所以，发生什？”
姵森是研究所里少见黄种人，她符合切白种人对于黄种人刻板印象，单眼皮，小眼睛，看不出年纪，总是对人笑眯眯，给人种看起来和善其实城府颇深印象，虽然身材瘦小，但似乎会某种神奇东方功夫，没人敢跟她硬碰硬。
姵森向道里安打个稍等手势，她把刚才道里安发给她那段音频外放出来，问：“好听吗？”
人鱼奇异歌声在房间里回荡，道里安疑惑地看着姵森，表达自己想法：“就那样。”
“好。”姵森于是点开第二段音频，“那让们听听这个。”
在姵森按下播放键那刻，段极其尖锐叫声刺破道里安耳膜，那仿佛是人在遭受极刑时发出痛苦呐喊，又像是野兽在临死前无助哀嚎，在这段不知名尖叫里，还夹杂着折磨人高频噪音，让人在耳朵疼痛同时头晕目眩。
“够！停下！”道里安捂着耳朵冲姵森大喊。
下秒尖叫声停止，寂静猛然袭来，道里安松口气，他气愤地质问姵森：“你在干什？”
姵森朝他耸耸肩：“这个月来送到这里人鱼相关音频都是这种类型，现在再听听刚才你给发来那条音频，你能明白感受吗？那简直是天籁之音。”
脑袋里还残留着点嗡鸣，道里安几乎是立刻就想起那些研究员去医疗室治耳朵传闻：“这究竟怎回事？那些人到底在做什研究？”
“如果连你都不清楚，那就更加不会知道内情，不过有点是肯定。”姵森把自己长头发拢在脑后，在接收到道里安目光后，她眯起眼睛笑起来，“相比较其他研究小组，你实验体无疑是过得最好那个。”
某种不祥怪异感在鞭打道里安心脏。
像是在观看场被打马赛克血腥直播，道里安坐在观众席端，他知道有什恐怖事情正在发生，但于此刻他而言，只是收获几分隐约毛骨悚然。
道里安告别姵森，心事重重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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