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钞票也买不来几粒米。
道里安微微叹
口气，他早该想到，在今天这种时代，能留在研究所这种乌托邦
地方，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而道里安拥有这样两名助手，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由于上午他们在人鱼头发上花许多功夫，以至于对尾巴观察拖到下午，于是免不把人鱼弄进水箱再弄出来迷晕次，对于人鱼而言，整个过程可以想见不愉快，而且这次会伴随些疼痛。
是，道里安从他尾巴上拔掉几片鱼鳞，又切掉小块尾鳍，顺带又抽几管血。
由于持续麻醉剂效果，人鱼做不什
反抗，在被拔掉鱼鳞时也只是小幅度痉挛几次，还立刻就遭到电击。
道里安没什诚意地说句抱歉，手里手术刀动得飞快。
“他尾巴很长，中段以下应该都是骨头和肌肉，”道里安这次也脱掉手套，直接用手在人鱼尾巴上摸索。
人鱼尾巴庞大无比，鳞片冰凉，有些滑腻，摸起来像条海蟒。
道里安仔细观察那些他切下来鳞片，发现它们边缘非常锋利，这大概就是为什之前,bao走那条“三色锦鲤”能够把自己固定在墙壁上。
这些鳞片颜色也很奇特，道里安直以为它们就是普通银灰色，类似雅罗鱼亚科，可当这些鳞片从人鱼身上剥离下来后，却全部变成难看深灰色，就像在刹那间被氧化似。
道里安决定之后再慢慢研究这些鳞片，现在他开始在人鱼胯部摸索。
“中段以上手感不太样，这里或许有部分内脏。”
不过这些都是道里安猜测，如果要知道人鱼身体确切内部结构，解刨是最好办法。
“真想划开他肚子看看。”道里安忍不住念叨出声，灰蓝色眼睛里充满危险狂热。
欧文和萝丝对视眼，都在彼此眼神里读出复杂情绪。
“咳咳，”欧文清清嗓子，试图驱散实验室里诡异气氛，“博士你忘，
们确有条人鱼被拉去解剖，已经过好几天。”
“你说得对！”道里安兴奋地站直身体，“明天就是人鱼研究组讨论会，到时候切关于人鱼身体内部构造信息都会得到。”
道里安肉眼可见地高兴不止个度，对人鱼下手也更加温柔。
不过有些事情，当事人态度温柔与否并不能与这件事情高尚程度挂钩，比如接下来道里安即将要做事。
道里安在刚才触摸人鱼胯部时，发现他生殖裂。
那不算是个特别隐秘部位，在人鱼下腹部，人类皮肤与鳞片相接部位之下，约莫两个手掌宽位置，有道细长竖直裂缝，周围被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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