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鹅曲项。
尤其是没有佩戴那副冷冰冰金丝眼镜,从侧面看起来,那颗小痣配着眼角余韵,显得很是勾人。
这幕都印刻在沈颂眼眸里,让他喉结不自觉滚滚。
云凛实在是太美,光洁后背上却有自己昨夜“施,bao”红痕。
他昨天竟然给云凛后背上种下几颗草莓。
后腰上也有。
此刻草莓颜色淡几分,但在牛奶般肤质上缀着,更像是引人垂涎美味。
可沈颂头次这后悔自己做过事情,如果不是这年轻体力充沛就好,他哥哥也许不会遭这样罪……
念及此,他就想给自己巴掌。
思绪回转间。
衬衣离开玉体,那股淡淡清香愈发浓些。
沈颂吸吸鼻子,凑上前几分,“哥哥,你身上真有香味,不样。”
云凛直接把套头运动衫兜头套下来,隔绝念想般,将沈颂鼻尖与自己后颈隔开。
“你总是这说,可自己从来也没有闻见过什香味。”
“你直这说,也从来没闻见过。”云凛说着,将运云凛将帽衫整理好,手开始朝自己西裤扣子上捏过去。
沈颂摸摸自己鼻尖,垂眸看着指腹,自言自语地:“是很香,清香味,冷冷那种。”
自己身体自己清楚,云凛明确地知道自己目前身体状况。
除些激素水平非查体无法判定出来以外,总体上到底是不是Omega,有没有信息素,这些还是可以自明确。
——自己根本不是Omega,哪里来香味。
“别胡闹。”云凛顺势抬腕看下手表,知道抽血这种检查是有时限,越早去越好。
“你帮把旁边那条裤子递过来。”
叠好裤子安安静静躺在后排座位上,只是被沈颂屁股坐下来,阻断他与衣服之间通路。
沈颂:“嗯?什裤子?”
“……就是你坐着裤子。”
云凛细白修长腕子抬着,掌心向上伸过来,静静等着有人递过来衣服。
结果衣服没等到,等到手心沉。
云凛转头,看见沈颂把自己下巴搁在手心上面,正巴巴地看着自己,星眸里闪动着复杂情绪:“哥哥,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看见验孕棒时候,心里有多急。”
他眨眨眼,继续用美貌下蛊:“都快急死,跑去院里,还发现有人纠缠你……所以以后,什事情都先和说,好?”
沈颂虽然看起来纯良,但是心思里盘算都是,怎把林忘这个狗皮膏药套麻袋收拾顿,让他离自己哥哥远点。
但是云凛却不知道,只是被沈颂这幅模样磨到没有脾气。
“好,”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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