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颂倾身而下,捧起云凛脸颊,“毕竟名师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不过……”沈颂停停,轻轻嗅下,“‘老师’身上味道好像越来越香,想多闻闻。”
“什香?”云凛回想起昨晚情境,那经历巨大掠夺时候,后颈那道沉睡暗香竟然真会有死灰复燃迹象。
只是开始十分轻微,后面他察觉出来,人也几乎被欺负得失去意识,抓不住那种瞬即逝感觉。
沈颂捧着云凛脸颊,将脸埋在颈窝里嗅嗅,“哥哥,你身上有种清香味儿,很好闻。”
云凛察觉不到,还抬起自己手腕搁在鼻尖前面轻嗅。
——什味道都没有。
“你闻错吧。”
云凛放下手腕,“明明之前你也缠着说有体香。”
他确实有体香,但是自己却不自知,只是觉得沈颂言过其实。
沈颂却不再争辩什,目光落下,描摹着云凛容颜。
云凛细白颈项像是块泛着柔光美玉,形态也清矍,惹得沈颂眼馋。
他要是狼,必定口咬上天鹅脆弱颈子,让他挣扎不脱、无处可逃。
“知道,定是不够努力,”沈颂把将人搂得更紧些,“所以时间还很长,们还有是机会,可以继续‘康复训练’。”
“哥哥,有预感,你新信息素味道定更好闻。”
“……”
云凛还没来得及说话,巨大侵略感便向他袭来,像是沉溺在水里人,呼吸不,腔子里都是细细密密纠纒。
晨光明媚,第缕初阳透过纱帘投映入阳光,倾洒在室内。
像是为“新婚”夫夫送上温存与庆贺。
空气里清新甜香若有似无地飘扬着,让人捕捉不住踪迹。
好像存在,也好像是错觉-
折腾早上,要不是沈颂“手下开恩”,云凛下午估计就没体力去见潘倩。
即便是沈颂开车送他到目地,云凛坐在副驾驶座上还在揉腰,差点就没从高底盘越野车上下来。
沈颂跳下驾驶位,绕到副驾驶那边,伸手牵住云凛手,“哥哥没事吧?腿軟吗?”
云凛还在怪沈颂刚刚不理自己服軟,非但不听,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人,于是没好气地把手从沈颂手里抽走。
“没事,你走吧。”说着,云凛别开头,望向边。
沈颂目光顺着那因为侧颈而凸显出来胸锁乳突肌滑落,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个词——天鹅曲项。
他看云凛片刻,把拉过人,“……哥哥别生气,刚刚没控制住,以后定注意。”
以后,以后,总是这说。
可是真到那个时候,点儿也不留手。
云凛继续没搭理他,突然感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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