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打完比赛你去医院,江知颂赶过来,没找到你,把你受伤事和他说,顺道添油加醋骂那男顿。”许安嘉翘起腿,“过会儿,去器材室还篮球,在楼梯口碰到他和那个寸头男……”
许安嘉当时站得高,下面场景却览无余。
江知颂笑着和那个寸头男说句什,然后拉开校服拉链,脱下来,还把校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到边。
许安嘉看得头雾水,然后就见江知颂猛地脚踹上寸头男小腹,寸头男躲闪不及,撞在墙上,又被江知颂揪住头发,脸上挨拳。寸头男反应过来后,使出拼命力气,和江知颂对打。
江知颂见他反抗,下手更加凶狠。
许安嘉看江知颂那个狠劲,怕把事闹大,连忙下去拉架,挨寸头男脚后,立刻加入互殴队伍。
二对,没多久就结束。
过程中江知颂也受伤,脸颊上剐出道很深口子,但他把寸头男制服后,没处理伤口,而是垂着眼睛,站在寸头男面前,拧开瓶矿泉水洗手。
水还溅不少在寸头男脸上。
许安嘉对此印象尤其深刻。
印象最深刻,是江知颂发现有人,面无表情斜眼看过来时候,那个眼神,让人有点不寒而栗感觉。
季衍很认真地听着,手里握着那块绿豆糕烂成泥,还在季衍指间捻来捻去。
动作间,碎屑扑簌簌掉地。
他这会儿也记起来,当时江知颂去医院找他,脸上还在冒血,他以为江知颂被谁欺负,火急火燎问又问,江知颂就是不吭声,
“你当时怎没和说?”季衍问。
“江知颂叫别说,懒得掺和你们事。”许安嘉反问道,“不过你怎什都不知道?他是你竹马还是竹马?”
季衍确实不知道,因为在他眼里,江知颂温柔没脾气。会骗人,还是最近才染上毛病,性格锋利面,也是最近才显露出来。
原来他藏这多年。
季衍愣会儿神。
许安嘉见季衍没反应,换个躺姿,自问自答:“也是,他在你面前,爹味太重,你发现不挺正常。”
许安嘉说得口都渴,手拍下季衍:“看在为你答疑解惑份上,去主卧帮把床头柜上那瓶清酒拿出来,懒得走。”
许安嘉住是总统套房,面积很大,季衍难得没和许安嘉呛声,站起来往主卧走。
走到半,听见有人敲门,门外传来沈宵声音:“安嘉,你在不在?”
季衍和许安嘉对视眼。
许安嘉迅速起身,拿个袋子,将桌子上乱七八糟东西往里扫:“说他妈好像忘什。”
季衍过去帮忙收拾,两个人胡乱搞通,起码看上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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