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个月,就真像杜之年无心调侃那样,行为举止越来越不像个情人。
但实际上他举动都事先征求过杜之年同意,在杜之年允许范围之内,没有逾越半分。
沈归晚关心和照顾都是人之常情,却被醉酒后杜之年揣度用意,那颗好不容易捂热心仿佛被丢进冰窖里,瞬间冷下去。
他变得更加沉默,在杜之年面前总是副温顺听话样子,即使被辣得难受也不曾拒绝过杜之年要求。
杜之年偶尔看到沈归晚在厨房里忙碌身影,听见他吸鼻子声音,好几次想问他累不累,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这边杜之年在心里胡思乱想,在厨房里做饭沈归晚其实没有计较那多。
对他来说,杜之年愿意收留自己这麻烦人已经是最值得庆幸事情,更不要说杜之年还为他包扎伤口,在他生病发烧时仔细照顾他。
虽然杜之年嘴毒点,但沈归晚在沈禄那听过更难听谩骂,和亲生父亲羞辱比起来,那些无心话语根本算不上什,听着不痛不痒,只是会有些许失落罢。
但除此之外,沈归晚住在杜之年家里没有任何不适应地方。
他过得安逸自由,没有温饱困扰,自然也不排斥给杜之年做饭。
只不过每次给杜之年做饭,沈归晚恍惚间总觉得自己回到中学时期。
那时候母亲被,bao力和疾病拖垮身体,无法操持家务,他就学着料理家务洗衣做饭。
沈归晚做什母亲就吃什,从来都不挑剔,也不会嫌弃他做得难吃。
但杜之年不样,他口味挑剔得很,总是想要那些重油重辣菜式。
沈归晚说不出听到杜之年和自己商量晚饭时是什感觉,心里空缺那块好像被填上点,但其他地方裂缝又被撕开。
每当他握着菜刀切菜,大脑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七年前自己第次拿刀威胁沈禄模样,又想起母亲失望神情,握着刀手掌传来阵阵微弱刺痛。
沈归晚拿不住刀,辣椒切碎时飞溅起汁液落进眼睛里,受到刺激泪腺不断分泌出泪水。
他面对着案板小声地抽噎起来,眼睛哭得通红,杜之年回来看到,边摸着他通红眼眶边问他是不是切辣椒弄,还用带着担忧和责备语气告诉他下次不要再做。
沈归晚嘴上答应,第二天照样切着辣椒,做杜之年喜欢菜式。
他和记忆里对着洋葱流泪母亲样,借着辣椒刺激宣泄无法疏解感情。
他只有在那个时候落泪才不会显得怯懦无能。
沈归晚感觉到疼痛,也找到发泄积压情绪途径,比起在沈家那段行尸走肉般日子,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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