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杜之年端着两杯饮料走了过去。
“给。”他把微微烫手的纸杯塞进沈归晚手里,“小心烫。”
沈归晚捂了一会,等冻得通红的手恢复了血色又抿了一小口。
微烫的果茶含在嘴里,他尝到一丝带着苹果和橙香的甜味,抬起头看向了杜之年。
杜之年捏着吸管搅着塑料杯里的冰块,奇怪地看了沈归晚一眼,“怎么了?”
沈归晚嗅着从杯口里溢出的甜橙香,语气平淡地说:“上次伤口拆线,你给我点的是酒。”
那杯酒也是带着柑橘香的,只是更辣更冷,入口还带了点苦涩和疼痛。
杜之年怔住了。
那时候沈归晚头上的伤口才拆线,后背的血痂还没掉,本不该喝酒的,可他当时只想着睡人,根本没在意这些。
现在沈归晚再提起这件事,他莫名有些心虚。
杜之年嘴唇颤了颤,低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沈归晚“嗯”了一声,态度冷淡得像外头刺骨的寒风。
杜之年深吸了一口气,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去对面咖啡店拿个东西,外面冷,你在这里等我。”
他觉得这杯威士忌鸡尾酒有点上头,需要出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