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
手停顿
下，很轻地点点头。
他不爱说话，吃饭也很安静，只是刚才被辣椒呛着，这会儿边吃边吸鼻子。
沈归晚那样子有些可怜，杜之年想笑，但又觉得没礼貌，只能找话题转移自己注意力。
他想会，问沈归晚：“你会做饭吗？”
“会。”沈归晚说着，脸上忽然露出古怪表情。
杜之年正想问怎
，就看见沈归晚猛地侧过头，趴在椅背上又打个喷嚏。
他看着沈归晚颤抖后背，沉默几秒，拔掉火锅插头。
吃过晚饭，沈归晚帮杜之年收拾过餐桌就准备离开。
他答应杜之年陪他吃晚饭，但也只是多留个小时而已。
杜之年第二次目送沈归晚离开，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沈归晚之间角色似乎颠倒。
沈归晚每次来都是直奔主题，会在杜之年怀里露出迷乱失控神情，但清醒后不会与杜之年温存、说任何讨好话，结束后就穿上衣服匆忙离去，就像是从百忙之中抽空陪情人睡觉。
明明是被动那方，可沈归晚看起来更像那个睡晚提裤子就走人渣。
杜之年这想着，也顺口告诉沈归晚：“你每次做完就走，好像
才是被睡那个。”
沈归晚静片刻，难得露出困惑神情。
他迟疑地问道：“们之间，不是只上床关系吗？”
杜之年晚饭没吃尽兴，这会听沈归晚话，直接气得笑出来，“沈归晚，你对情人相处方式是不是有些误会？”
沈归晚抬起头，茫然地看他。
杜之年对上沈归晚眼睛，看着他通红鼻尖，长长地叹口气。
“情人能做可不止这些。”杜之年说，“但你最近好像不太方便，等以后在教你情人之间该怎相处。”
他抬起手，轻轻刮下沈归晚鼻尖。
沈归晚不动声色地朝后退步，“好。”
杜之年却不给沈归晚退缩机会，凑上前靠在他耳旁，低声问：“你住在哪？要不要送你？”
温热鼻息落在耳朵上，沈归晚抖下，往旁边躲点，“不用。”
杜之年眉头挑，又问：“就在附近？”
他以为沈归晚住得很近，不需要开车，走路就能回去。
但沈归晚抿抿唇，过很久才吐出句：“很远。”
两个人在门口僵持几分钟，最后沈归晚先退步。
他摸上门把，头也不回地对杜之年说：“走。”
然而还没等沈归晚开门，杜之年从背后按住他手。
“等等。”
沈归晚被杜之年掌心温度烫下，回过神时杜之年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
他站在门边，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门把，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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