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眼神取悦到，没有为难沈归晚。
他把沈归晚从地上拉起，抱到自己腿上，
边亲吻沈归晚脖颈，边解开衬衫扣子。
沈归晚下巴酸痛，被抱起来时还没缓过来，整个人趴在杜之年身上，接吻都是软绵绵。
他在男人低声诱哄里放松身体，脱掉
最后层遮羞布。
挂在天花板空调不断吹出暖风，破碎声音盖过机器运转响声。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杜之年公寓阳台，落在米色瓷砖上，客厅虚掩纱帘阻挡向屋里蔓延阳光，也掩盖住情人热烈缠绵。
两个人在沙发上厮混个上午，沈归晚被困在狭小空间里，挣扎和迎合都被杜之年死死地掌握着。
到结束时候，沈归晚腰腿已经酸痛到近乎麻木。
他挣扎着要起身，才抬起腰就被杜之年拉回来。
沈归晚后背上淤青已经散，伤口也早已愈合，痂皮掉落，露出底下新长出皮肉，即使紧紧靠在起也不会被弄疼。
杜之年搂着沈归晚腰，将人圈在怀里，“陪
睡会。”
沈归晚早上没吃东西，折腾好几个小时，整个人累得都快虚脱，被杜之年按住后彻底没挣扎力气。
他闭上眼，靠在杜之年胸口上，很快就在温暖怀抱中坠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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