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只会消磨他为数不多情感。
“医院这忙?”发小没察觉到杜之年情绪,简单粗,bao地把问题归结到杜之年工作上。
杜之年不想解释,顺着他话回答:“是有点。”
他将剩下酒饮而尽,苦涩微辣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冰凉中带着微弱灼烧感。
发小咂砸嘴,问:“不考虑回家跟杜董事长干?”
“不喜欢。”杜之年放下酒杯,玻璃杯碰着实木桌面,发出声闷响。
他叹声,感慨道:“谈恋爱也好,工作也好,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多无聊。”
“人生那长,不寻点刺激怎行。”
杜之年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沈归晚眼睛。
那是双很冷淡眼睛,干净透亮,却像在冰河里浸泡过墨玉,冷得让人退缩。
杜之年回味着沈归晚举动,本就没几分醉意脑袋瞬间清醒。
他轻叩吧台实木桌面,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笑,“打算找个安静点床伴。”
生理需求总是要解决,谈不来恋爱,就找个各取所需伴儿。
发小听,顿时来精神,“哦呦,有情况?”
酒杯里冰块在酒液中慢慢融化,歪斜地靠在杯里。
杜之年弹下玻璃杯,杯壁上凝着细密水珠沿着光滑表面滴下,汇聚在杯底。
他指尖沾水,在深棕色实木桌上写下个“晚”字。
水渗进实木桌面纹路,字迹很快就变得模糊不清,杜之年在发小不解注视中用手掌压在水痕上,将那个字慢慢抹去。
他说:“刚看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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