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意看着他：
“只对你好。”
“谢谢你。”
楼画冲他笑笑。
早就说过，他是个很容易满足
人。
他不要求秦东意爱他
。
如果不能爱他，只对他好，也够。
—
楼画在疏桐院昏昏沉沉睡两三天。
等到清醒时候，刚好是宗门大比最后
天。
在这段时间里，周野望和常楹都输掉，决战人选最终落到燎鸯，和另位内门弟子身上。
楼画家小姑娘进决战，那他自然是要去看。
因此那天他起个大早，像之前那次样，晃晃悠悠地去校场上位，坐在秦东意身边。
这次他去时候，几位长老人都到。
宗泽依旧在睡觉，玄松还是在喝酒，元镜和莲垚之间气氛很僵硬，就只有戊炎那个炸毛老头子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取笑道：
“哟，莲垚，昨日
听那小弟子说，你屋里厨房炸？真有你哈哈哈哈哈哈……要说啊，你就放弃吧，你就不是厨子那块料……”
在片死寂气氛中，戊炎笑声显得格外聒噪。
莲垚随手抓个果子丢到他脸上：
“就你长嘴？炸你家厨房？！”
戊炎被果子砸到鼻子，笑声戛然而止。
他把果子捡起来自己咬口，气呼呼，不出声。
见他安静下来，莲垚气才消。
随后，她下意识看眼对面楼画。
楼画直撑着脑袋看着校场方向，对于刚才动静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还懒洋洋打个哈欠。
那些弯弯绕绕事情他也不想去追究。
当透明人就好，谁都高兴。
那边，校场周围已经站满围观弟子。
清阳山人比三百年前多出不少，乌泱泱人头围校场大圈。此时，决战开始锣声响起，两位弟子皆站上台报出姓名。
和燎鸯对战是玄松长老小徒弟，那少年十六七岁模样，眉目清秀，认认真真朝燎鸯行礼。
燎鸯也朝他抱拳，扬扬下巴，眸子里像是盛着光：
“外门，燎鸯。”
“燎鸯师姐加油！！！”
燎鸯话音刚落，围观人群中便传来道稚嫩童声。
燎鸯下意识转头看眼，不仅是她，上位楼画也微挑眉看向声音来源。
那里，常楹那小家伙正扭着屁股跳舞，像是在给燎鸯鼓气。他旁边，周野望也动作僵硬地跟着他跳，但动作总是慢半拍，实在滑稽。
周围人笑两声，也跟着喊几句“师姐加油”。
燎鸯在这代清阳弟子中十分出名。她人机灵又漂亮，虽然今年才刚入门，实力却比些内门弟子都要强。
楼画看着她身影，侧目问秦东意：
“你猜谁会赢？”
秦东意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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