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捡起滚落到脚边
蹴鞠,抬眼时，那位先生果真出现在
他身前。
楼画抬眸观察着先生神色，却并没有说什
。
他只冲先生笑笑,递出手里蹴鞠。先生点点头，道谢后带着
群孩子离开。
楼画抬步跟上去，像昨天样，路到那处学堂。
他没去管那位先生,而是先侧目看眼旁院子。
院子里，昨天被他踹碎石桌好端端立在那,石桌旁放着把摇椅，并不见昨日笑眯眯晒太阳古怪老头。
“小画哥哥,小画哥哥？”
正在此时,楼画身后传来道熟悉声音。
他回头看眼,见是常楹。
但常楹现在状态有些奇怪，他整个人似乎没有实体，给人种轻飘飘不真实感。
仔细看看，楼画甚至能透过他,隐约看见他身后花树。
常楹表情有些沮丧：
“小画哥哥,
路跟着你,直在叫你，你没听见吗？”
楼画习惯性地冲他笑笑：
“分神，没注意。”
“真吗？”常楹看起来并不是很信他话,但还是笑笑，随后上前几步走到他身边,打起精神问：
“你在看什啊？”
“看那个人。”楼画指着不远处学堂里那个跟孩子们起玩先生。
孩子们在踢蹴鞠,先生就坐在院里桃树下念着千字文。他念句,孩子们笑嘻嘻地学句。
楼画摸摸常楹头：
“想跟他们起玩吗？”
常楹：“可以吗？”
楼画点点头。
小孩这就小跑着加入孩子们队伍。
他身影出现在阳光下,那种虚幻不真实感就更强些，身影比刚才还要通透几分。
楼画看着他背影，微微眯起眼。
常楹是中途出现、不被法阵记录在内“例外”。他身份不被法阵承认，注定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等到他们彻底成为法阵部分时，常楹这个人，也就彻底不存于世。
到那时候，这小孩会去哪里呢。
楼画不知道，他也不关心。
他弯弯唇，也抬步跟上去。
学堂要比别家院子都大些，里面立着栋砖瓦房，桃树上做架秋千，供孩子们玩耍。
楼画去时候，先生正坐在树下椅子上看书，他肩头落些花瓣，楼画走过去，抬手帮他抚掉。
先生愣下，随后说：
“楼公子。”
“嗯。”楼画顺势坐到他身边，也不追究先生是怎知道自己名字，只直截当问：
“先生，来桃源村多少年？”
先生低头看着书本：
“忘记。”
“这种事也能忘？”
看书人没声音，似乎是在琢磨他问题。
“那换个问题。”
楼画笑眯眯看着他：
“先生，你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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