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秦东意注意到他异样:
“怎?”
楼画被这句话瞬间唤醒。
他后背有些发麻,握着秦东意肩膀手愈发用力:
“没事,你真不记得?”
秦东意轻轻应声,又想起什似补充句:
“关于你事,除却东荒遗迹,都记得。”
这话给楼画提个醒。
他努力想接着刚才幻觉继续回忆,但什都想不起来。最后,他索性不去想,只重新环住秦东意。
秦东意垂眸,瞥见他手。
楼画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肤色比常人要白很多,这令他小指指节处抹异色极为显眼。
那是处红色刺青,像根线,在手指上绕三圈。
“那是什?”
秦东意问。
楼画顺着他目光看去,这就知道他在问什,于是如实答:
“红线。”
“嗯?”
楼画亮给他看:
“以前遇到过个算命,他说此生命中无姻缘,注定孤独到死,没有情缘。听说情缘是月老管,他不给牵红线,就自己牵。”
楼画笑两声,故意说:
“改天趁你睡着,也给你弄个。”
秦东意弯弯唇角,并没有表态。
两个人身影叠在起,被月光投在地面,跟着他们起往前走。
楼画抬眼看着前路,半晌,突然轻轻拍拍秦东意肩膀:
“等等。”
“嗯?”秦东意闻言停住脚步。
楼画从他身上下来,往前走到棵桃树下,抬头看着桃花枝叶。
花瓣间似乎有个什东西,发着淡淡光。
但花开得很茂盛,又是夜里,看不太真切。
楼画微微眯起眼,随后足尖轻点,跃上桃树枝。
他拨开那些花团,果真在其内看见块玉佩。
玉佩是白玉制成,挂在这似乎有些时日,但玉面依旧洁净如新。
它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这块玉佩被人缠在树枝上,打好几个死结。因为时间太久,绳子几乎长在起,根本解不开,最后还是楼画直接将绳子切断才把它取下来。
夜里光线暗,楼画捏着玉佩,用指腹摸过其上凸起。
清阳。
元镜。
清阳山长老按理来说应该是有五位,但在楼画进清阳山时,长老位就只有四人。
他听人讲过,说那位不见长老是出门历练还是找人去,直没有回来,但本命灯却是直亮着。因此清阳山至今还保留着他位置。
楼画想想,把手里玉佩递给秦东意:
“你们清阳山东西?”
闻言,秦东意接过看眼,神色愈发凝重:
“元镜长老。”-
第二天时候,楼画是被窗外乱声吵醒。
街道上传来汉子们怒声:
“花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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