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秦东意
脸，定定地看着他：
“你是在……可怜
？
秦东意不作回应，但这也确是他回答。
楼画弯唇笑
下：
“虽然很高兴你能对好，但如果不是因为可怜，会更高兴。”
他指腹轻轻抚过秦东意唇，最终，他低头吻上去。
楼画不会接吻，动作略显生疏，偶尔还会咬到秦东意。
彼时疏桐院暖阳透过梧桐树新芽洒在他们身上，在衣裳上留下片片光斑。
但即使阳光温暖，楼画手依旧是冷。
他手捧着秦东意脸，吻得很认真。
许久，秦东意抬手，托住他后脑。
吻结束，楼画垂眸看着秦东意，暗红色眸子里映着他模样。
他能感觉到秦东意温热呼吸，而后就听他问：
“你喜欢？”
楼画弯起眼睛：
“爱你。”
虽然有很多人提醒过他，他根本不懂爱。但楼画倔强地认为，自己那就是爱。
“为什
？”
秦东意听见却是微微皱眉：
“你八岁入清阳山，十六岁成为内门弟子，十八岁离开清阳山。你相处时日，并不算久。”
十年，比起他们三百余岁年纪，确不值提。
甚至在楼画回到清阳山前，秦东意直认为自己少年时心动只是厢情愿。
他直不知道楼画对他那称得上是偏执情感到底从何而来。
他不过在少年时，在路边捡个孩子。往后相处也都平平淡淡，甚至回想起来都没什特别之处。
“因为你是师兄。”
楼画回答出人意料地简单：
“因为，你是秦东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天，花田里少年发现角落里有朵被石头压住野花，于是随手把石头挪开。
那之后，他像照顾其他花样，给野花洒水除草，偶尔还给它讲故事。
那对于少年来说，只是再普通不过天，甚至回想起来，他都不会记得角落里还有朵小野花。
因为他有整片花田，有各种各样花。
但小野花不样。
在小野花世界里，他永远记得有个人在它最无助时候帮他挪开巨石。那人会给它洒水除草，还会给他讲故事。
那是小野花从来没有过经历。
真好啊。
小野花想。
他真是世界上，最温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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