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楼画笑,他笑起来时候像是把世界上所有温柔盛在眼睛里,叫人忍不住靠近。
他胆子大起来,又往前走两步,问:
“小画哥哥,你怎在这啊,你知道师尊在哪吗?”
楼画从枕头边找见自己红绳,抬手慢悠悠绑上头发:
“不知道啊。”
“哦……对,师尊发现把铃铛给你,他没跟你生气吧?”
“没有。”
楼画理顺自己长发,以为这小孩该走,结果又听他问道:
“小画哥哥,你怎?怎看着气色这不好?”
这话你该问问你师尊。
楼画微微抿唇,应道:
“有些累,休息下就好。”
楼画以为自己赶人意思已经很明显,结果等会儿,那臭小孩还是没有要走意思。
常楹又问:
“那你需要帮你做点什吗?”
楼画笑容已经维持不下去。
他冷到浑身僵硬,自己未察觉,但是对面常楹看得很清楚,他眼睫上都结层霜。
“小画哥哥,你很冷吗?”
这小孩就像个问题篓子,个接个似乎没有结束时候。
楼画耗尽最后点耐心,他皱着眉,语气恶劣下来:
“你……”
但他句嫌恶还没出口就顿住。
有双暖乎乎小手伸过来捧住他脸,常楹脸上还有冻出来两团红色,显得很滑稽,又有点可爱。
他被楼画温度冰得激灵,但并没有拿开手,只用双圆眼睛认真地看着楼画:
“给你暖暖。”
小孩手心干燥温热,楼画愣下,随后下意识往后躲躲。
楼画很擅长应对恶意,却对这种没来由温柔十分陌生。
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想赶常楹走,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又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住,背对着常楹重新缩回角落里。
他语气多少有些不善:
“你师尊应该在落云崖,去找他,别烦。”
“……哦。”
常楹委屈巴巴地应,又看楼画眼,这才转身走出去。
木门开又合,应龙啧啧两声,故意夸张道:
“乖宝,你好凶。你把人家小孩骂委屈,看见,他是哭着走。”
楼画顿顿,皱着眉闭上眼:
“多事。”
落云崖。
秦东意身烟青衣摆随动作舞起,清寒剑在空中划过,带起青色灵力残影。
动作多少有点急躁。
往日他练剑时很少会受杂念影响,但今日耳边却时常忆起那人破碎呼吸声、意乱时挑逗话、指甲划过他脊背留下血痕时刺痛……
如果说刚开始时他是受龙息影响才无度索取,但后来他意识稍微清明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又是因为什?
他无法接受楼画所作所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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