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支出吧?有地儿报销吗?”
“再说遍,真不知道!”
顾飞额头上青筋爆出,他把攥住花猫把他拎起来。
“要怎说你才信?”
“何必呢,警官,就劳改犯,你管天管地,信不信,这你还管啊?”花猫嘻嘻地笑着,脸派出所囚犯嘴脸。
“今晚上约你,是自己事,没人叫这干,是自己想这干,听明白吗?”
顾飞攥着花猫手像铁箍样紧,在惨白灯光下顾飞脸却反常地涨红,他略微急促呼吸和粗重气息,都和平常他不同,他在压抑着情绪,但年轻出卖他情绪。
“就算到地方,知道查是谁,不可能给你通风报信,是个警察!”
“没错!”花猫猛然挥开他,手腕上手铐几乎擦过顾飞脸。“你是警察,是罪犯!你他妈抓天经地义!”
花猫瞅着顾飞脸,像第次看见他似,眼睛瞪得老大,声音也降下来,好像充满好奇:“那你干吗还逗着玩儿?官兵捉强盗,让你捉,没让你玩儿。你说是猫?不是猫,就是只耗子,你才是猫。警官,你这猫捉耗子游戏玩够吗?玩过瘾吗?!”
这四个字花猫吼出来,他尖厉嗓子震动得四周空气嗡嗡颤动。他觉着今晚上真是精彩,真他妈精彩,他多少年过中秋节加起来都没有这个精彩。
“你就这不信?”顾飞面孔在yi-n影里。
花猫仰头直乐,笑得突兀,笑声戛然而止,他低下头来:“信你?凭什信你?凭你长得帅啊?”
花猫笑完似,五官迅速地冷却。他言不发地看着顾飞,眼神yi-n冷,穿过青色灯光。
“老子今天yi-n沟里翻船,认栽。但是姓顾,有种别放出去,出去,弄死你。”
顾飞是突然动。他突然将花猫向后摁在冰冷墙壁上,花猫后背撞得阵刺痛。
“你真觉得会害你?”顾飞声音不高,带着回声,闷响。
“……要害你,早就抓你几十回!”
顾飞脸靠近花猫,花猫看着他放大面孔,那张年轻面孔上没有之前冷静,理智,即使在警服领徽映衬下,也不是那个严肃正经警察,而是张失去控制和克制,血气方刚男人脸。
“陈志强!”
顾飞个字个字念出这个名字。
“不是玩儿你,是你在玩儿。”
他眼睛布满血丝,气息滚热,喷在花猫脖颈。
“你不是早就知道想什吗,你明知道还怀疑,是不是非要亲口告诉你?”
“知道什?知道你想操,想跟干炮?哈哈!哈哈哈哈!”
花猫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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