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着朱贺霖与沈柒起生死冲突,只能抱紧朱贺霖再三苦求:“小爷……贺霖,你宽宏大量不与病人计较,他这会儿脑子有如豆渣,根本控制不情绪,刚才也骂来着……”
朱贺霖闻言更恼:“他还骂你!骂你什来着?”
苏晏随口扯,这会儿得迅速圆过去,于是道:“他骂忒情多,还说是个成精花花骰子,怎掷都是六个点。”
朱贺霖微怔,小声嘀咕:“倒是没骂错……”时也没反应过来就沈柒这副死狗样哪还有心力打比方,只不甘地搂紧投怀送抱苏晏,恨声道,“看小爷不把你其他几面给削平!”
阿勒坦把刁住朱贺霖手腕用力扯开,将人从对方怀里掏出来:“你自去治你逆臣,可敦花不花都不劳你来教训。”
他仗着人高马大就要把苏晏扛走,苏晏捶着他后背叫:“不走!出去,你们能人刀地把沈柒戳死!就守着他,看你们谁敢当着面动手!”
阿勒坦沉着脸道:“守多久?他明日还会发作,接下去隔三差五发作,难道你十几日不吃不喝守着他?别说,其他这两个要想弄死沈柒,还不是你个眨眼工夫事?你怎防?趁早做个决断,你想沈柒活,就跟他刀两断。”
苏晏知道这不仅是阿勒坦想法,也是朱贺霖父子想法,甚至就连看似驯顺阿追,对沈柒也是抱着乐见其祸心态,认为情敌少个是个。他气苦得不行,因急于说话呛到口水,猛咳好阵,咳得刚抹药伤口又渗出血水来,最后在三双担心中带着愧疚眼睛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把切六块!四条胳膊腿儿,还有个脑袋和躯干,你们人拿份走,老子跟你们把情债平,谁也不欠!刀来——”
阿勒坦赶忙把他放回床沿,伸手按住腰间刀柄阻止他来拔。朱贺霖臭着脸赌气道:“刀给他!就拿这招作要挟,从前惯会扒着父皇大腿寻死觅活,闹到父皇最后什都依他,可惜朕不是父皇,不吃他这套!”
荆红追也觉得苏晏在耍赖,但被朱贺霖这说,顿时替自家大人感到不快,冷声道:“你不吃吃。你们受不他,那就都走,整好剩下个,守着大人过下半辈子。”
朱贺霖瞪着猪队友,气不打处来:这是反过来威胁威胁他,谁叫你拆所有人台给他兜底?怎,就凸显出你个痴心不悔?卑鄙!无耻!
阿勒坦弓眉紧锁,似乎很是心烦:“乌尼格身边尽是糟心人与事,难怪他在草原上那段时日才是最无忧无虑。看他这铭国阁臣也别当,随去北漠,天高地阔任驰骋,不比整日被人拉来扯去强?”
朱贺霖与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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