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又道:“将军已命亲兵营留下护卫大人。此地安全,大人尽可放心。”
苏晏咬牙,指指自己鼻子:“、是、监、军,监督监。他就这把甩在后方,叫怎监?你去告诉他……算,叫你跟他说也没用。”
“阿追!”他转头招呼最靠谱贴身侍卫,“帮更衣备马,们随大军出发!”
荆红追站在原地不动。
苏晏气道:“放心,没打算冲锋陷阵!你看这胳膊腿,是能舞刀弄棒人?们就随后军而行,若有战役便取个合适地点观战,哪怕做些后勤或联络杂务也好。”
荆红追觉得可行,这才回屋取套便于行动曳撒给苏晏换上,毡帽、护耳、手套、长绒革靴应俱全,为防流矢还在曳撒外罩件软甲。
他牵来两匹马,却要苏晏与他共乘匹,另匹挽缰并驰,说是天色太黑以防走散。
苏晏都由他,只要能随军就行。
传讯亲兵见劝不住,只好去请示上官——这会儿脸肿得难以见人将卫长微生武。
微生武见好不容易开战,却不能追随自家将军冲锋陷阵,反要留守后方给个书生当保镖,正在生闷气呢,听说苏晏坚持随军,简直正中下怀,当即集合亲兵营来找苏晏。
苏晏只装作没看见对方肿脸,问他:“将军何在?今夜调动多少人马,是什行动?”
微生武瓮声瓮气地答:“将军已率前军疾行出城,约莫出十里地。此行只调动靖北军部分人马,还有部分仍在附近几座边堡,并未下令集结。具体行动卑职也说不好,只知前几日将军就频繁接收斥候军报,每日研究舆图,说要等待时机。今夜想是时机到。”
苏晏怀疑这小子就算知道内情,也不会轻易告诉自己。事关军机,他没多追问,只说:“随后军出发,自带三百锦衣卫,无需你护卫。你们是亲卫营,理当守在主将身边。你带队即刻追上前军,向将军禀明情况,就说不是你们擅离职守,是以监军之名下死命令。”
微生武见这新来监军十分明事理,脸色当即好看些,抱拳道:“多谢大人成全!卑职这便出发,大人自己多保重。”
且不提豫王见到微生武后,恨不得拿长槊狠狠敲他脑门,但箭已出弦,战机转瞬即逝,时间刻不能耽误,只好再派传令兵去后方叮嘱苏晏,交战时绝不可接近战场。
以荆红追武学宗师境界,护住个苏晏不成问题——豫王如是想,第次因苏晏身边有个忠诚强大侍卫而感到庆幸。
苏晏被荆红追揽在身前,在黑夜中沿着曲折小路策马而行,见前后全是骑兵,人衔枚马勒口,行军过程中几乎没有发出什稍大动静,是军纪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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