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端正站好,正色拱手:“臣深知身为大铭*员,不宜与藩王外臣有公务之外来往。但这事当时情况比较复杂——”
“当时什情况,自然会有人告诉。”朱贺霖打断他话,语气尖锐地追问,“今日问你这事,究竟想要你坦白什,你心里没个数?”
本来有点数,被你这逼问,好像又没有……苏晏试探性地问:“小爷要自证清白?”
“哪种清白?”
“呃,‘臣心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那种?”
朱贺霖暗中咬咬后槽牙。
见对方面上毫无缓和之色,苏晏略犹豫,觉得可能是自己忠心表得还不够,又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那种?”
朱贺霖终于忍不住怒意,努力修炼君王威仪破功,狠狠拍炕桌,连书册都拍飞,大喝道:“少他娘给东拉西扯,避重就轻!问是你当时有没有又见色起意,半推半就地把人给睡!”
睡………………余音在回响效果良好大殿内袅袅盘旋,苏晏霎时间涨红脸。
尽管殿里没有宫人,殿门也紧闭着,他仍是下意识看眼门口,旋即恼羞成怒:“叫那大声做什!万给人听见……不是,你这直接盆脏水闭着眼往身上泼啊!”
“什叫‘见色起意’?‘半推半就’又是几个意思?把当什人……”苏晏胸闷气短,话都说不利索。
朱贺霖脸色黑沉沉:“说有错?你要是真没意思,作甚去摸人家肚皮上刺青?作甚与人家敖包相会,锅吃奶茶?以茶易马只谈交易也便罢,作甚又要附赠千引盐,又要派人送货上门?你是不是想把自己也送上门去?”
“摸刺青,是为从侧面验证鞑靼骑兵身上狼头刺青真假。去城外马场见阿勒坦,又不是个人去,是带严、霍二人去平息争端。至于添头和送货,那都是谈生意技巧……”
“不听这些!你就说说,瓦剌国书里指定参礼*员条件,是不是为你量身打造?你再说,那个阿勒坦与你之间没有旧爱私情?”
“……那个,也不定就是特指啊,仔细查查,符合条件*员肯定还有……”
“有个屁!让锦衣卫查,就你个!”
“锦衣卫……你让谁去查?”
朱贺霖露出个古怪神色,像不甘衔恨,又像拉人共沉沦快意:“沈柒。”
苏晏眼前黑,脚下打个趔趄。
朱贺霖见此情形,怀疑越发变成笃定,对苏晏四处招惹桃花本事心深恨之,咬牙切齿道:“你跟沈柒打着兄弟幌子暗通款曲;吃窝边草纵容贴身侍卫爬床;四王叔那边,你恨来恨去,最后还是为他离京出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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