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倒像是对他只剩这些模糊印象似。
“苏大人如何看待此事?”兵部左侍郎于彻之问。
苏晏挺喜欢于彻之,方面在前世就知道他是个能臣,文官出身却能带兵打仗,尤其在平定内乱方面很有套;另方面也觉得与对方有点缘分,刚来这个世界,拜读第个奏本就是出自这位老兄手笔。
他朝于彻之和颜悦色地道:“觉得阿勒坦此举是想立威。他刚以战争统北漠,建立王庭,需要向四海证明自己能力与政权合法性,向谁要证明呢?个是老天爷,所以他打算搞个祭天仪式;另个就是大铭,倘若连‘天皇帝’都承认他新尊号,那黄金王庭基石就更稳。”
于彻之觉得在理,又问:“那苏大人认为,如何回复国书?该不该派人去参礼?”
苏晏笑道:“杨首辅与谢次辅都在,你不先问他们,倒来问这个后学末进。”
于彻之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失礼,嘴里朝两位阁老告个罪。
杨亭道:“无妨无妨,谁先说都样。”
谢时燕坐回位置喝茶,不作声。
还有位阁臣江春年,原是翰林院学士,文思敏捷、见识也不低,但有口吃毛病,为扬长避短,平时不轻易开口,习惯以纸笔交流。此刻更是不会先开口。
苏晏见众人都在看他,便道:“那就抛砖引玉。其实个人想法很简单,就两句话——”
他停顿下,继而中气十足地说:“天你个头!不去!”
等待个正经答案阁臣们:……
苏晏见众人难以言喻表情,忍俊补充:“‘天’字是绝不能给,非要找认同,那就像对他父亲虎阔力样,给个平宁王、顺义王之类赐号。他肯接受,可以派*员在那个什祭天仪式之前就去颁发;不肯接受就拉倒。”
谢时燕慢悠悠地说:“苏侍郎说得轻巧,阿勒坦若是因此发怒,再次兴兵进犯大铭边境——”
苏晏笑意敛去,正色道:“阿勒坦要是真想攻打大铭,为也是利益而不是出气。至于参礼事,他能借此试探们底线,同样,们也能借此探探他深浅。”
最后,阁臣们各有考量,意见并未达成致,但不影响票拟。
如果内阁意见致就简单,替皇帝把批答文字都拟好,附在奏本后面递交上去。
如果阁臣们意见不同,就把自己处理意见各自写在纸条上,同样附在奏本后面递交。
皇帝审阅完,拍板定案后,撕掉其他纸条,把中意那张留下,再用朱砂笔把采纳意见写在奏本上作为正式批复,称为朱批。
所以阁臣们实际地位高低,不仅体现在当值殿阁、首辅次辅区别上,也体现在阁臣所拟“票拟”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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