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喝酒如喝水,边让视线始终越过荆红追脑袋,笑微微地欣赏苏晏醉态。
朱贺霖不想坐在沈柒旁边,干脆坐在苏晏正对面,虽然隔得远点,但看得更清楚。
魏良子坐在沈柒旁边点也不嫌弃,甚至暗中有些崇拜他,总想找借口让沈义士脱去上衣,好膜拜下他后背因为梳洗酷刑留下伤疤,认为这是大丈夫气概与勋章。
梅长溪性格比较板眼,与不太正经豫王没什闲话可聊,倒是对荆红追武功境界十分感兴趣。
苏晏喝得差不多,忽然起身道:“在场兄弟还没齐——少个!”
朱贺霖惊:莫非是指父皇?这可万万不能说出来!
沈柒垂目盯着盘中螃蟹尖爪,心道:清河自有分寸……就是这分寸跟螃蟹爪子似,有点多……想折断。
荆红追脸淡定,仿佛已经看破红尘。
豫王“呵呵”笑两声,给苏晏捧场:“还少哪位俊杰?”
“梨花啊!”苏晏委屈地说,“都多久没摸过它,埋过它肚皮?什时候才能从南京把它接回家?”
沈柒:南京新相好?皮肤好,肚皮软,女?嘁,不可能。
荆红追:大人还想纳新,身体吃得消?
“……名字是俗点,但也不能以名取人。”豫王姿态大度,语气却有点酸溜溜,“不知是何方神圣,能入们苏大人法眼?”
苏晏不快地望向他:“哪儿俗?大雅若俗知道不,返璞归真知道不,梨花就是狸花!”
魏良子忍俊不禁,同时再次心痛自己失去猫被别人拿去炫耀。
朱贺霖哈哈大笑:“对对对,也想梨花,明日就叫南京礼部那边给送过来。”
梅长溪思来想去,觉得再煞风景也要劝谏下:“让官署出面,千里送美入京,总归不那体面,等嗣皇帝登基之后再充实后宫不迟……”
朱贺霖笑着拍拍他肩膀:“那是和清河女儿。”
梅长溪愣住,整个人都要开裂。
豫王不以为然地嗤声:“你和清河?谁生?”
沈柒下意识地瞥眼苏晏。
苏晏打个酒嗝,说:“魏良子生。”-
宴后各自告辞,朱贺霖身份所在,不能送客。梅长溪先走,魏良子也说要去看望生病手下。
豫王借故与苏晏同行,从端本宫往东华门方向走。
沈柒便也说要走路散散酒气,荆红追把贴身侍卫职责做到极致,于是二人同行就变成四人同行。
豫王也不介意多两个碍事,径自对苏晏道:“准备过初七,就带府官与侍卫们离京,去封地大同。”
——初七,这快?苏晏转念想,回封地、回边疆,这是豫王多年夙愿。大概对豫王而言,大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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