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柒道:“既然同生共死过,就是伙伴,伙伴之间不要互相拆台。”
对太子道:“你还有空打架,不快去见你爹?把也带上!”
太子顿时委屈:“——合着你现在最关心是爹?”
苏晏:“不然呢?难道是活蹦乱跳你们几个?别闹啦,轻重缓急分分,谁再故意挑衅,回头在朝会上参他本……哦,这个跟阿追无关,他是扣月例银子。”
众人均无言以对。
正在悲愤短暂沉默间,队披坚执锐、举着火把羽林卫飚驰而来,为首那人冲他们喊:“据悉有贼人冒充太子,是哪个大胆狂徒,抓起来!”
太子腔怒火顿时掉个头,朝送上门来靶子疯狂喷射:“连小爷都认不出,瞎你们拿火把都照不亮狗眼!据什悉?城门守军都能分辨锦衣卫腰牌真伪,你们倒好,哪里道听途说没根绊儿话,就兴冲冲赶来抓贼,抓个屁!”
羽林卫首领被他劈头盖脸骂得时噎住。旁边个羽林卫小声说:“这凶,是小爷没差……”
首领狠狠瞪手下眼,又转头毫不客气地说道:“即便是太子殿下,未奉圣上诏命擅自回京,也是大罪!请殿下随等去都督府,等候皇爷发落。”
太子握拳按捺住情绪,凛然道:“父皇召孤回京诏书早已下达。更派北镇抚司沈柒率锦衣卫去南京,传达口谕。孤奉召回京,何罪之有?”
羽林卫首领反问:“口说无凭,诏书何在?倘无诏书为证,那就难说沈柒是不是假传圣谕!”
这下不禁太子怒容满面,连沈柒眼神也变得幽深冷厉,盯着那人打量,像把无形剥皮小刀。
太子见他态度咄咄、毫无臣礼,忽然意识到,这羽林卫首领恐怕已不是父皇人。
宫中还有谁,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为阻止他回京入朝不择手段?又有谁能顺理成章地,将天子亲军控制在手上?
太子心中愤怒至极,也悲凉至极——再怎瞧他不顺眼,毕竟是亲祖孙,打断骨头连着筋道理连老百姓都知道,太后何以绝情至此,点血脉亲缘都不顾!
情绪激荡之下,太子伸手摸向腰侧佩剑。
苏晏忽然上前几步,挡在太子身前,从怀中掏出个密封盒子,郑重捧在手上,扬声道:“谁说没有皇爷诏书?诏书在此——”
出乎意料似,惊愕之色在羽林卫首领面上闪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命手下上前去取诏书。
苏晏又将盒子塞回怀中,振振有词:“天子诏书何等尊贵,岂容尔等仆卫轻易触碰!”
羽林卫首领问:“不当场验看,如何知道真假?”
给你们看?那不是肉包子打狗?苏晏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很简单,等天亮后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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