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蹭两下,苏大人拒绝道:“真不习惯。”
停下用餐时,看着湿润嘴唇心痒难耐,想要亲下,苏大人拒绝道:“真不习惯。”
就连想给他整理下鬓发与衣襟,苏大人也要拒绝:“真不习惯。”
荆红追被连着几记闷棍敲得想吐血,几乎要憋出内伤来。他郁闷又无奈地问苏大人:“大人什时候才能再‘习惯习惯’属下?”
苏晏看看天,看看地,答:“这个人呢,特别有担当,不想连累别人。哪怕是至亲之人,有些事觉得为他好,就要瞒着不告诉他,独自做决定。所以你这个问题啊,也想瞒着不回答你,要不你也花个两年时间,自己找找答案?”
荆红追:……
这番话中怨气与影射之意,他要是再听不出来就是个傻子。
可又有什办法?总不能压着苏大人硬上。毕竟理亏是他,如今弄成这副局面是他咎由自取,只能慢慢哄、慢慢磨,等待苏大人对他信任值与安全感回到原本高度。除此之外,还能怎样呢?
荆红追只能把沮丧藏在心底,把那些个张牙舞爪欲念都收好,装出副老老实实、乖乖巧巧侍卫模样,抱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业理念重新上岗-
京城,深夜豫王府外,依然有五军都督府派来金吾卫重重把守。
其统领传来太后口谕:
“近来皇帝微恙,暂罢朝会,朝堂中便有些别有用心之人,想要搅乱时局,城儿不必受此影响。母后特派金吾卫来加强对王府护卫,让你安心在府中选妃纳贤。”
豫王接旨谢恩后,表面上看毫无异议,暗中召几个信任心腹府官与侍卫,在书房中密谈。
“最近两个月,宫中与朝堂气氛令本王想起句老话——”豫王用手指敲敲桌面,“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府侍卫统领华翎点头道:“卑职与王爷精练五百侍卫,足以护卫全府,根本不需要金吾卫。眼下情形诡异,卑职也不怕掉脑袋,说句大不敬话——这门外重重围着,究竟是保护,还是软禁?”
豫王没有斥责他,转而问王府右长史:“宗先生怎看?”
宗长史是个五旬白面书生,原本是靖北军中文书官,职位不高却颇得豫王信重,后调至王府担任长史。他拈须沉吟片刻,道:“下官这里有三怪,王爷姑且听——
“宫中有流言传出,说圣上龙体堪忧,有意召回太子,但内阁称并未收到这份诏令,此为怪。
“太后自称后宫不涉政,近来却屡屡召见朝廷重臣,此为二怪。
“卫家两年萎靡不振,如今又开始热衷谈论政事,如司晨之牡鸡,唯恐人不闻其声嘹亮,此为三怪。”
豫王知道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