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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不相信死而复生,瞬间脑中杂念纷纷。
这情况只有个理由能解释,那就是“七杀营主”只是个身份。在这袭红袍之下,弈者培植不止个傀儡在世间行走。
主宰不死,脑虫就永不消亡,死只,还会有另只继续顶上。
苏晏第次对幕后“弈者”产生丝惧意,但随之而来,是更加强烈战意与誓死不屈决心。
望着躺地、生死不明锦衣卫,他暗中攥紧拳头,冷冷道:“再猖獗,也不过是群跳梁小丑,且看你们灰飞烟灭那日!”
新七杀营主阴阳怪气道:“太子殿下好气度,不知刀剑架颈时——”
话音未毕,名瞳色正常黑衣刺客从人群后方挤上来,对他附耳说几句话。
苏晏看不见营主神情变化,但发现对方手指抽搐似抖下,像是被震惊与恼怒电流击中。
原本平板声音也变得异常尖锐,营主藏在面具后双眼剑般刺向苏晏,怒道:“你不是太子!你是苏十二!”
苏晏嘲讽地摊摊手:“遛狗样遛你们两天半,才发现不是目标,未免也太迟钝吧?”
这个营主报复心似乎比先前那个强得多,顿时冷笑道:“是不是又如何,总归都要死,杀你,再去追杀太子也不迟。”
他举起只手,动动包裹在黑皮革内手指,便有几名血瞳刺客上前,扇形围住苏晏,手中长剑透着血迹未干腥冷。
死亡阴影逼近,苏晏咬牙克制住本能后退躲避,却没忍住紧紧闭上双眼——
扑面而来剑风中,似乎混杂什极轻微声响,像叶笛吹出第缕颤音,随后是金属落地闷响,声紧接着声。
苏晏蓦然睁眼,余光只看见点阴影从视野边缘划过,快得根本看不清是何物。
他下意识地转头捕捉那东西去向,赫然发现在洞口旁岩壁上,斜插着枚两指宽枯叶。
枯叶灰黄如蝶,也轻盈如蝶,可这至轻至脆之物,此刻却比铁片更加坚硬,半牢牢镶嵌在岩缝之中。
苏晏叹为观止地睁大眼,耳边听见接二连三闷响,噗,噗,噗……他转头看,围着自己血瞳刺客们捂着咽喉栽倒在地,像是在同时刻,伤在同处地方。
这是被……那枚枯叶割喉?
苏晏不由想起前世看过武侠中,提到“飞花摘叶”绝技,是以真气灌注花叶之中,使软变硬、柔变刚,出招时仿佛信手拈来,过后却伤人于无形,堪称举重若轻大杀招。
这招看着简单,其实对施发者要求极高,既要有足够强劲真气,又要有入微控制力,在至柔与至刚两极自由寰转、从心所欲,非至武学宗师境界不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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